王富民一聽不樂意了,不屑道:“管他何總陳總劉總的,就算是宋總來了,你今天也得給我爬!”
“哦?我從前怎么不知道你脾氣這么大?”
“你知不知道她是……”
王富民一看何遠來了,立馬換了副嘴臉,狗腿子般迎了上去:“什么風把您刮來了。哎呦她是誰不重要,您想讓她留下我就讓她留下,我們喝茶去?”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看人下菜碟,一副諂媚樣。
“我剛剛聽你說狗爬是怎么回事?”何遠問道。
王富民被嚇得一身冷汗,解釋道:“嗐,這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小游戲,有助于疏通身體的,大家一直久坐我就想了這么個招。”
“你倒是巧舌如簧,剛剛讓我狗爬的氣勢呢?”我在一旁嘲諷道。
王富民遞給我一個陰狠的眼神,然后夾著嗓子對HR說:“你先帶她去入職,熟悉熟悉環(huán)境?!?/p>
何遠看我入職了,也就準備走了,說了點諷刺的場面話:“我看你這工作氛圍蠻好的,說不定還能成為公司模范呢。不過,怎么你越來越胖???”
王富民又點頭哈腰說了兩句奉承的話,把何遠送走了。
一送走,就換了副刻薄的面孔。
他拿起我的工作牌,陰翳地看著我:“別做產(chǎn)品助理了,你不配。直接來做我的助理,我手把手教你?!?/p>
他又兇狠地說:“別以為你傍上老何我就會放過你。”
我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不是透明玻璃,完全就是個獨立的空間。
他往座位上一癱,笑著說:“我這沒有助理的位置,就麻煩你站著上班了?!?/p>
說完,他給我扔來一沓文件,說:“去給我打印十份。”
我瞥了眼地上的文件名字,去找同事要了電子版打印。
送過去他就說:“雙面打印,節(jié)約用紙,這個都不知道嗎?重打!”
說完白我一眼,我又去打了一份。
回來后,又朝著我狗叫:“有圖的要彩印,回去重打!這點小事都做不好?!?/p>
看來他平時對員工也就這個態(tài)度。
我把最終版拍在他的桌子上,他瞥了我一眼,說:“浪費多少時間多少紙張,從工資里扣?!?/p>
我輕笑一聲,反諷道:“您要求都提不清也配做老板?”
他站起身來,那張圓臉離我越來越近,他罵道:“你說什么?”
我退后了一點,一字一句地說:“我說,老板決策錯誤帶來的損失應該由老板承擔。哦,對了,按你的要求應該是狗爬?!?/p>
“你不想干了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開了!”他面目猙獰,口濺唾沫。
我絲毫不懼,嗤笑一聲:“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開了我。”
王富民兇神惡煞地看著我,又握緊了拳頭,沖著我大吼:“何算老幾,你給我等著!滾出去!”
我給他留了個瀟灑的背影,他氣得在我身后罵娘。
公司股東給我發(fā)來消息,說王富民來打探我的身份了。
我讓他先別告訴他,我要把他逼急了,再讓他感受一下樂極生悲的滋味。
王富民在辦公室抽起了雪茄,眼里透露著陰沉:“不就是個暖床的,看老子怎么整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