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言,我求你放我出去行嗎?”
“昨晚我母親去世了,我在醫(yī)院忙了一個晚上!”
陸薄言眼底動容,一旁的白嬌嬌適時開口:
“薄言哥哥,你別被姐姐騙了,她昨天去的方向,明明是往酒店去的,我親眼所見?!?/p>
彈幕上也清一色的站在白嬌嬌那邊。
“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為了讓陸總心軟,連自己母親都詛咒,真是什么謊話都編的出來。”
“就是,大半夜的把一個女生丟在路上,這和見死不救有什么區(qū)別?”
“這就等于殺人!陸總千萬不能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見此,陸薄言僅剩的一點(diǎn)心軟一掃無。
“今天我就你嘗嘗,嬌嬌那晚的滋味?!?/p>
房間有三個門,左邊一側(cè)的門被推進(jìn)來一個醉漢。
“嬌嬌這么漂亮的女生一路上被多少個男人騷擾,你不知道嗎?!”
“她手臂上,現(xiàn)在還有被打的傷?!?/p>
從監(jiān)控屏幕上看去,白嬌嬌手腕上,有一抹紅,看上去是被人攥紅的。
“你要是想活下去,昨晚怎么打嬌嬌的,今天就怎么打她。”
陸薄對著醉漢言義正言辭的說,要幫心愛的助理出氣。
醉漢一輛懵逼,看著我。
“我打她?我沒……”
“你還不承認(rèn)!今天有陸總給我撐腰,你要是不打她,小心沒命走出這個房間!”
不等醉漢說完,白嬌嬌厲聲打斷他。
見此,我了然過來,冷笑一聲。
連我輕而易舉就能察覺過來的事,陸薄言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只是眼盲心瞎的人不愿去調(diào)查,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相信白嬌嬌的話。
可我從上學(xué)時就開始追求了他五年,婚后又恩愛五年,整整十年光陰。
我用青春陪伴了他十年,卻抵不上一個人出現(xiàn)的一個月。
醉漢一身酒氣,緩緩朝我走來。
男人比我高兩個頭,不管我怎么掙扎逃竄,終究抵抗一個成年男性。
他將我踹翻在地,肚子上傳來絞痛。
全都如雨點(diǎn)一般落下,我的腳踝傳來“咔嚓”一聲。
像是斷了。
比起這些,肚子上的絞痛占據(jù)腦海。
額頭冒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順著醉漢驚訝的眼神望去。
我身下一片鮮紅,褲子被染紅一大塊兒。
“你懷孕了?”
陸薄言沒聽到他的聲音,只見醉漢猛地跌坐在地上,連連后退。
嘴里喃喃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p>
我還沒哭呢,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哭了起來。
想起一個月前,陸薄言壓著我在會議室那次,孩子應(yīng)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懷上了。
我趴在地上,嘴里冒著血。
“陸薄言,我懷孕了,快放我出去?!?/p>
他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白嬌嬌拉著他的手,讓他緩緩坐下:
“薄言哥哥,你仔細(xì)想想,姐姐是不是最近是生理期?”
“她一開始不說自己懷孕了,現(xiàn)在才說,一看就是在撒謊,你不要被她騙了?!?/p>
陸薄言在心中計算,他清楚的記得我每一次的生理期。
從前每當(dāng)我肚子疼的時候,他都會親手給我煮紅糖姜水,還會把手搓熱后幫我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