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到底是誰,這都一個多月了,我都把這樓里的姑娘通通點過一遍了,這要是偽裝的那也裝得太好了些吧!”
心里頭煩悶,索性看著美味的飯菜都覺得一陣一陣地泛著惡心。
“再這么下去,我非瘋不可!”
李曄一言不發(fā)盯著我,神色有些古怪。
“將軍近日胃口好似都不太好?”
我聽著他這話,面色更差了,“我腦袋都快保不住了,你先別管我胃口不胃口的?!你先替我想想法子!”
軍師李曄沒給我想出來好的法子,倒是給我請了個好的大夫。
大夫是個好大夫,但是他診脈診出來的可不是個好結(jié)果。
是的,大夫替我診出來了個喜脈。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我睡的……是個男子?”
我呆坐在凳上,看向李曄的眼里明顯失去了光。
一陣沉默過后,李曄終于開了口:“或許你現(xiàn)在該關(guān)心的不是你那天睡得到底是男是女……”
我聽懂了李曄沒有說完的后半句話,低頭看了看平坦的小腹。
這個孩子斷不能留!
這可不單單是我自己腦袋的問題了,這怕是祖宗十八代的腦袋都要保不住了。
“要不你去給我買點藥……”
我咽了口口水,神色忐忑地望向李曄。
可是李曄沒有理我,他甚至把頭偏向一側(cè)看也不看我。
我暗自嘀咕:好摳搜的軍師,不就一包墮胎藥,這都舍不得給我買。
又是七日過去。
按著那畫本子來看,那墮胎藥吃下去該是腹痛難忍,甚至下盤出血。
可是奇怪的是,我自從吃了那藥之后,不僅身體一點不適都沒有,反而胃口還變好了不少。
送走了大夫,坐在屏風后的我焦急地往嘴里又送了一顆梅子,李曄則是站在一側(cè)盯著我直皺眉。
“怎么回事?我都喝好幾貼那個落子湯了,我這孩子怎么還落不掉?”
我心里頭焦急,雖然能吃能喝還能睡,可是只要我想起來我這肚子里還臥著一個,我這心里就直打怵。
萬一月份大了顯懷了,那掉腦袋的可就是我了?。?/p>
或許甚至掉的還不只是我一個人的腦袋??!
李曄清了清嗓子,來來回回又掃視了幾圈我的肚子。
“將軍你……要不去請旨守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