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腔顫抖,身體發(fā)麻。
原來跟我在一起兩年,何淺淺一直出去跟奸夫偷吃。
原來我大方給錢,居然在幫她養(yǎng)老公。
原來我自以為的恩愛,全都是幻覺!
我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恨不得爬起來打死他們,可我動不了,何淺淺給我下了軟骨散,每八個小時就會加注射一次,我連手都抬不起來。
我只好不爭氣的流下眼淚,洇濕滿臉。
可她的奸夫沒有就此放過我。
明明嫉妒我的成就,卻拽著我的臉頰,愉悅的辱罵。
“你有錢又怎么樣,忙活半生,原來在給我和我老婆賺錢,笑死?!?/p>
“你的事業(yè)也別想要了,哥們從小打打殺殺隨便走上人生巔峰,你忙忙碌碌卻墜入地獄?!?/p>
原本我以為他們已經(jīng)夠不要臉,可他們的下限還是跌破我的想象,為了惡心我在我面前表演活塞運動,又把灌滿尿液的花瓶往我頭上扣,逼我吃屎。
何淺淺第二天帶來我的公司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抓著我的手按了手印,夸我聽話,又過幾天,我的股權(quán)被他們出售,我苦心創(chuàng)辦的公司,名下的房子豪車,被他們套現(xiàn)低價售賣。
最后一天,他們找來一個狗籠子,把我放進去。
“嘬嘬嘬,給姑奶奶姑姥爺表演個狗吃屎!”
我狠狠咬著牙,雙眼泣血?!澳銈?nèi)栉抑链?,我今生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你還想有今生?”
何淺淺笑著拿起她老公準(zhǔn)備的油火把,一大桶油漆潑在我頭上,房子各處。
“哥們!好好享受吧!我們下輩子見!”
一把大火將我的房子付之一炬,煙熏火燎中,我用殘存的最后一絲力氣撥弄鐵籠,可籠子已經(jīng)被鎖上,無法打開。
我望著他們漸漸消失的背影,痛恨的低聲吼叫。
不能就這樣死去。
自救!一定要自救!
大火蔓延過來,燒到我身上,我屏息靜氣,回憶起小時候開鎖的技巧,強撐著用皮帶上的撥扣開鎖。
一次兩次三次。
鎖終于開了。
我用殘存的最后理智撐著爬了出去,可我整個人卻已經(jīng)燒得面目全非,疼痛交加中昏了過去。
4.
再醒來我在醫(yī)院。
我有幸被當(dāng)?shù)氐拇壬漆t(yī)院救了,可我已經(jīng)被燒得不成人形,證件也被燒毀,沒有人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