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依然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解釋說:「姨媽,我不知道表妹她不能吃辣……」
我冷冷地戳穿了她:「表姐,當(dāng)時你還用不要浪費糧食的話來威脅我吃呢,故意的吧?」
季雪繼續(xù)狡辯說不是,但我爸媽已經(jīng)開始懷疑她,對她的態(tài)度也冷淡了許多:「小雪,以后你不要帶茵茵出去玩了。」
季雪開始變得小心翼翼,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
然而,她并沒有放棄對我的謀害。
惡毒的她偷偷把我平時吃的滋補藥品換成了瀉藥,企圖再次讓我身體垮掉。
但是,這一次我早有防備。
在她的目眥欲裂中,我撥打了110,聲音堅定而冷靜:「您好,我要報警。」
警察很快上門,我毫不猶豫地拿出了家里提前安裝的監(jiān)控錄像作為證據(jù)。
在鐵證如山面前,季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姨夫姨媽,是我一時嫉妒茵茵,才糊涂地犯下錯事。我知道錯了,求你們原諒我,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吧……」她跪在地上,哭得眼淚鼻涕混在一起。
然而,我爸媽并沒有被她打動。
他們憤怒地將她趕出了家門:「看在你媽媽的面子上,我們不起訴你,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我們家沒有你這樣的親戚!」
她的行李也一起被扔在門口,但季雪賴著不走。
周圍有鄰居路過,好奇地過來圍觀。
一個中年大叔看她淚眼可憐的樣子,腆著肚子勸我們:「哎呀,年輕小女孩犯錯,改正就行了。你們怎么這么殘忍,把她趕出家門!」
我爸是個暴脾氣,當(dāng)場開懟:「她要害我女兒,我不能趕她出去嗎?你這么同情她,那你家借她住??!」
旁邊的大嬸急了,一邊用雞毛撣子打著大叔,一邊破口大罵:「你有病吧,是不是就打著這個算盤呢?我告訴你,這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chǎn),隨時能把你掃地出門!」
大叔唯唯諾諾地抱著頭說不敢。
季雪面色訥訥,只能提起行李,灰溜溜地回了學(xué)校宿舍。
室友們看到她回來,紛紛陰陽怪氣地嘲諷道:「季雪,你不是嫌棄宿舍環(huán)境差嗎,怎么又回來了?」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在眾人的排擠中,夾起尾巴做人。
而我,生活剛恢復(fù)平靜,就在圖書館遇到了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