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男友是個醫(yī)生。
在他身患重病時,我選擇離他而去。
后來他成為享譽世界的腎臟教授,讓他做一場手術(shù)更是千金難求。
他回國后的第一臺手術(shù)是給未婚妻做的。
而那顆腎臟是他親自從死人身上挖出來的,我的最后一顆腎臟。
手術(shù)成功后,我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我要結(jié)婚了?!?/p>
可他再也沒等到回復。
……
我的尸體是被扔在東郊的垃圾處理場,臉皮被生生扒掉血肉模糊。
另一邊名聲大噪的腎臟教授鄭維揚回國,機場接機的粉絲都在期待他的未婚妻恩愛接機。
可這時他卻收到一條威脅短信,還有未婚妻被綁的照片。
不到三十分鐘,他就氣喘吁吁地出現(xiàn)在我的尸體旁,我的靈魂飄出,站在他的對立面。
鄭維揚用那把平時救人的刀,輕輕劃破我的肚皮。
他額頭布滿汗大顆汗珠,表情極其嚴肅。
不知過了多久,他手里多了一顆還散發(fā)著余熱的腎臟。
那顆腎臟被他處理的那么好,不愧是聞名中外的鄭教授。
片刻,手中的腎臟就被黑衣人拿走,他呆坐在地上聞著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嘔吐起來。
雙手沾滿了鮮血,他試圖用泥土去除手上的血跡,可地上流淌的血跡讓他手上越涂越多。
他低吼一聲,憤恨的雙手錘地。
我看著他眼角因嘔吐溢出的淚水,有些想笑。
恰好此時,他的電話響起,電話那頭變聲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格外瘆人。
“鄭教授,你做的很好,你的未婚妻托你的福會再多活幾天…”
鄭維揚身子微微顫抖,低啞的聲音開口。
“她要少一根汗毛,我要你們?nèi)颗阍?!?/p>
電話那頭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調(diào)侃的意味,接著便傳來清晰鈍器擊打的聲音。
綁匪戲謔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手機的光亮映襯著他氣紅的臉。
片刻,鄭維揚收到一張血淋淋的圖片,緊接著笑著挑釁道。
“我勸你乖乖聽我們的,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下次挖的就是你未婚妻的腎臟!”
隨著電話被掛斷,鄭維揚氣得把手機摔了老遠。
手機的光亮瞬間消失,
兩年沒見,他變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可眉間又多了幾縷憂思。
我的靈魂不知什么原因束縛在鄭維揚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