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的白月光出了車禍。
他騙我說是他媽媽,讓重度貧血的我給她獻(xiàn)血。
被我發(fā)現(xiàn)后,沒有半點愧意,語氣輕佻,「你只是流了一點血而已,我可是差點失去了失而復(fù)得的摯愛,乖,不鬧,晚上陪你吃飯?!?/p>
我彎了彎嘴角,沒有說話。
他以為我還是跟從前一樣,接受了他的施舍。
直到再次相遇。
我手上拿著孕檢單,他坐在輪椅上還少了條腿。
看到我時,他紅了眼圈,聲音沙啞著叫我的名字。
我挽上旁邊矜貴男人的手,微笑著,「你只是少了條腿,我可是差點嫁給了一個瘸子,乖,別動,當(dāng)心摔著?!?/p>
……
輸完血后,江嶼又失聯(lián)了。
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貼心地哄著另一個女孩喝藥,「乖,喝完病才會好得快?!?/p>
女孩推搡著,嬌嗔著對他撒嬌,「阿嶼,這藥好苦?!?/p>
江嶼垂頭啞笑,薄唇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溺愛,靠近女孩在她唇上一啄。
女孩先是錯愕,反應(yīng)過來后害羞得縮到被子里,嘟嘟囔囔,「阿嶼,你好壞?!?/p>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p>
然后伸手將女孩從被窩里拎出來。
我在心里感嘆,真是一對恩愛的小情侶,真好。
如果江嶼不是我未婚夫就更好了。
許是姜衿衿心虛,往門口瞟了一眼,正正好,對上我的視線。
她像見了鬼一樣尖叫,把我和江嶼都嚇得不輕。
江嶼連忙把她護在懷里,而后轉(zhuǎn)身看我。
見到是我時,臉色瞬間沉下來,「大白天的你打扮成這樣干什么?」
我滿臉黑人問號,我打扮什么了,一大早就被他的奪命連環(huán)call給叫過來,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
一旁的姜衿衿怯生生地躲在江嶼后面,聲音顫抖,「予棠姐,你要不要照一下鏡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現(xiàn)在的臉色慘白,活脫脫一個被泡了三天的死人臉。
江嶼捂住姜衿衿的眼睛,好像我是什么臟東西。
我笑了笑,「江嶼,江伯父什么時候二婚了,江伯母知道嗎?」
江嶼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問,低著頭心虛地不敢看我。
姜衿衿的關(guān)注點倒是清奇,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什么,他們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