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志才喘著粗氣,「那,那我的那件事他們也……」
「有可能?!龟懳牡虑榫w逐漸穩(wěn)定,用極其淡定的態(tài)度說著最可怕的語音,「你說得對,只要他們死了,就沒人知道了?!?/p>
陸志才反而猶豫了,「爸,我們不能再沾上人命了?!?/p>
陸志才這一句話,讓我激起一身冷汗。
陸文德沉默片刻,才開口,「讓我再想想?!?/p>
我僵住身子躲著,一直等到陸家父子離開,才動了動麻掉了的雙腿,心驚膽戰(zhàn)地回到家。
第一件事就是問我父親,「你當(dāng)初撿到那個人時,他是什么狀態(tài)?」
父親一直在屋里聽著我和陸家父子的對峙,又見我這么久才回來,很是擔(dān)心,見我這么一問,回憶好一會,「他的衣服上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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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那件沾滿了陳年血跡的襯衫,思考了許久。
我還是懷疑陸文德殺了人,或者是父子倆都動了手,而陸文德做了善后工作。
「爸,你確定只有這些東西?」
父親一拍手,「還有一條項鏈。」
父親拿出來給我看,項鏈上也沾到了血跡。
我沒有過多猶豫,拿起手表,去找了岳文洲,那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他對手表比我有更多的了解。
岳文洲拿著這塊表觀察許久后面色凝重,「這是哪來的?」
「怎么了,有問題?」
岳文洲搖搖頭,又點頭,「準(zhǔn)確來說,這塊表很珍貴,當(dāng)初那位手表大師只制作了十塊,是限量手表中的珍寶?!?/p>
我訝異:陸文德這么有錢?可據(jù)我所知,半年前他才開始嶄露頭角的。
「那能不能知道,這塊表的主人?」
岳文洲沉思片刻,拿著工具觀察手表,指給我看,「你看,這種表上面是會有特定的編碼,根據(jù)這個編碼,是可以查到買主的。」
岳文洲繼續(xù),「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查一下?!?/p>
自始至終,他沒有問一嘴我的動機。
「好?!刮抑?,這是兄弟之間的默契。
「對了,思雨怎么樣了?」我要走的時候順嘴問了一下他的女友,「你們準(zhǔn)備結(jié)婚了嗎?」
岳文洲遞手表的動作愣怔,笑了笑,「快了?!?/p>
我沒有繼續(xù)多問,便起身離開。
我很快被岳文洲查到的消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