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見狀,立馬過來支援,四人支開小六子,其他的人便直沖吳悠而去。
眼看為首的人手中的木棒落下之際,吳悠起身一個轉(zhuǎn)身側(cè)踢,身邊那個像是巨熊般的男人便飛了出去。
連上三人也都陸續(xù)被打到起不來身。
“就這?”吳悠把墨鏡往下扒了一點(diǎn),露出那雙帶些魅惑的眼睛笑道:“還沒我打過的狗厲害!”
“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小六子那邊的的男人立馬改變攻擊對象,拎起家伙就往這邊打來。
還沒走兩步就被她一個回閃扼制住,隨即便沖著他的眼睛砸去,手起手落間,紫色眼圈浮現(xiàn)。
“臭婊子……”剩下的人將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當(dāng)保鏢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吳悠一聽他辱罵的詞匯,瞬間火大,將臉上的墨鏡和口罩一把摘下,露出她那美艷的臉。
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氣,不止為她這張傾城容顏,更是她這張臉代表的身份。
吳悠,吳家大小姐,吳邪的親妹妹,解家大當(dāng)家所護(hù)著的女人,他的背后幾乎集聚了這個行業(yè)的所有頂尖人才。
不光如此,就算拋開她背后的所有關(guān)系,這里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畢竟她的大師父是赫赫有名的啞巴張,后來又認(rèn)黑瞎子做二師父,跟著吳邪時曾以一打百。
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撞了馬蜂窩的問題了,在她摘下口罩的那一刻,這里所有人都似乎看到自己生命的盡頭。
“撲通……”
先前叫囂最狠的那個瞬間跪了下來,連門磕頭認(rèn)錯,想將自己這短短十分鐘所做的孽贖清。
其他的人見狀,也都全部跪了下來,在解家盤口底下討飯吃,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這個不姓解,卻在解家地位很高的女人。
“小的有眼不識吳小姐……”
“都是我們那頭讓我們干的,真的不管我們到事啊……”
“是小的剛剛口出狂言,吳小姐剁了小的舌頭也沒什么,只要留下小的一條命……”
“我不能死啊,我還年輕,我還要養(yǎng)活一家老小吶……”
……
這變臉?biāo)俣?,真是讓人嘆服,前一秒還對你恨得咬牙切齒,后一秒就在你面前真誠悔過。
真是可笑,吳悠想一人給他們一腳,腳剛抬起來,還沒來得及落下,身后便突然有人站立。
他像沒有腳一樣,走路很輕,輕到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小悠!你沒事吧!”
這聲音一響,吳悠腦子“嗡”的一聲炸了,準(zhǔn)備踹人的腳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那么懸在半空中。
前面是跪成一片的人,身后是一個穿著粉紅襯衫的男人,中間夾著個瘸腿的姑娘,真是一個讓人眼前一新的畫面。
“老板,放心,吳小姐她絕對沒有事……”
“不??!小花哥哥,我受傷了!”吳悠直接打斷小六子的話,用那只懸著的腳輕輕的跺了一下地,做出一副少女嬌羞和站不穩(wěn)的模樣,轉(zhuǎn)頭帶著哭腔說道:
“小花哥哥,你不在,他們都欺負(fù)我!”
雖然這招有些矯揉造作,但是抵不住后面的男人就吃這套,當(dāng)然,也僅限吳悠使用。
解雨臣心中一軟,立馬上前直接將她公主抱了起來,轉(zhuǎn)身便往巷口外面的勞斯萊斯上走去,邊走邊說:
“將這里的人全部帶回來,還有林小六,保護(hù)不利,扣三個月工資!”
很快,解雨臣帶來的人便將這里全部處理干凈,人也悉數(shù)帶走,只剩下小六子一個人在巷中凌亂。
小六子:“扣三個月工資,有沒有人為我發(fā)聲!”
……
解雨臣的私宅坐落在一片巨大的私人領(lǐng)域,前有汪洋的人工造海,后有接連起伏的人造草原。
周圍長著的是解雨臣為吳悠種的梔子花,半空飄著的是解雨臣為吳悠掛的超大黑貓警長的氫氣球,園子里有解雨臣為吳悠做的秋千。
小型飛機(jī)場,高爾夫球場,裝滿豪車的停車場……
到處散發(fā)著金錢的味道。
勞斯萊斯一路駛了過來,在靠近大門口處停了下來,旁邊立馬有人趕來打開了車門。
解雨臣出來親自去另一邊打開了車門,半俯身對她輕聲說道:“下來吧!”
“小花哥哥,我的腳受傷了,不能走……”
話還沒說完,解雨臣又是一個橫抱,將她從車中抱出,徑直走向大廳的沙發(fā),再慢慢放了下來。
“真受傷了嘛?”
吳悠抬頭看著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從鼻腔“哼”了一聲。
解雨臣坐遠(yuǎn)了兩步,拿起桌子上新鮮的橘子便剝了起來,旁邊想要來剝的人被他示意退下,邊剝邊問道:
“我剛剛走的時候看了他們一眼,那些人手上帶的都是解家的LOGO,應(yīng)該都是解家下面盤口的人,既然是解家的人,那就是家事了,你想怎么處理吶!”
吳悠將身體半靠在沙發(fā)上,眼睛看著上空的水晶燈打轉(zhuǎn)。
啊!這燈可真大啊,??!這頂可真高啊,??!這墻可真白啊。
??!小花真有錢啊。
“你這燈上面鑲的鉆,一顆多少錢???”
解雨臣輕聲嘆了口氣,亦是無語亦是無奈,但又有幾分確幸。
自從汪家覆滅后,小哥也從青銅門出來后,她的性格便一天比一天活潑,一天比一天開朗,簡直和以前的她判若兩人。
不知道是她終于可以做自己,還是試圖想用這一副樣子去掩蓋那十年的所留下的傷疤。
“小悠,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以后有事及時給我打電話,無論我在哪,在干什么,只要是北京城內(nèi)發(fā)生的事,只要是關(guān)于你的,我都能在一分鐘之內(nèi)解決,今天要不是小六子給我打電話,你還打算在那把那些人全解決了?”
“什么,小六子個叛徒,竟然給你打小報告!”吳悠一拍沙發(fā),剛想說些什么來譴責(zé)他的做法時,就看到了解雨臣陰著的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好漢不吃眼前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xiàn)在開始認(rèn)錯!
吳悠往解雨臣身邊擠了擠,雙手拉著他的衣袖晃了晃,用自己自認(rèn)為也在實踐中取得效果的最夾的夾子聲音說道:
“小花哥哥,我錯了,我以后有事絕對第一個找你,你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