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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扶了扶額。
醫(yī)院連婚姻信息都能查到嗎?
沒結(jié)婚女兒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嗎?
也不知道陸琰哪里來的優(yōu)越感,認(rèn)為我還會留著他的孩子。
“團團是我和我老公的孩子?!?/p>
為了避免家里那位知道了,醋意大發(fā)。
我很識趣的再次解釋道,并伸出手讓他們看我手上的婚戒。
陸琰看著我手上的戒指,蹙了蹙眉,很快又釋然一笑。
“許棠,我看你真的撒謊成性?!?/p>
“你手上的鉆戒,口中那個所謂的老公買的起?”
喬洛嘴角微揚,眼底掠過一絲玩味:
“你居然為了在陸琰面前立人設(shè),不惜偷了別人的戒指?”
“大家快看看,都少了些什么!”
還不等我開口,陸琰率先表達(dá)了歉意:
“不好意思了,各位今天被偷了什么東西,我都照價賠償?!?/p>
“畢竟許棠是我的前女友,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挽回我......”
“夠了!”
看著女兒渾身濕透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我終于忍無可忍。
“陸琰,你是不是有?。∥覀兎质治迥炅?,我女兒才3歲?!?/p>
我將女兒緊緊地抱進懷里,推開圍著的人群,拿起了角落里的兩個包包。
急于帶女兒去把衣服換了,卻又被陸琰死死地抓住。
“許棠,孩子不是我的?那你還留著這個包干什么?”
我低頭看著手上的雙肩包,回想到陸琰帶著公司在醫(yī)藥界展露頭角那年。
也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年,我陪著他沒日沒夜的在實驗室里研究新藥。
為了幫他贏得那毫無勝算的對賭協(xié)議。
我想盡一切辦法,才幫他拉來了一位高級技術(shù)員。
并將自己唯一一個奢侈品包包賣掉給他湊錢。
他贏了對賭協(xié)議的那天,第一件事就是贖回了這個包。
回來后,明明紅著眼眶卻還不忘打趣我:
“許棠,為什么你的包這么丑?”
看著他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我正要開口解釋這并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包。
喬洛就搶在我前面開口:
“老公,這不過是想讓你心軟的借口罷了。”
“你看她,不光偷了別人的戒指,手里的另一個包可是愛馬仕的限量款。”
順著喬洛手指的方向,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在我手上的另一款包上。
“這款包我記得全國就兩只,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
“不會拿了個假包吧!”
“藥王谷的裴燼今天帶著夫人一起來的,不會這么點背被她偷了吧!”
眾人的議論聲愈演愈烈。
“這真的是我的包,你看里面裝的都是孩子的衣物?!?/p>
我將包包打開,向他們解釋著。
喬洛卻適時的加了一把火:
“那可能是你看到這個包和你的放到一起,想要一起拿走呢?!?/p>
我瞪了她一眼,可在場的眾人卻不在聽我的解釋。
竟然直接上手將我的包搶走:
“萬一真是那位丟的東西,那愛妻如命的性格咱們?nèi)纪炅恕!?/p>
“不管是不是,這個包包要留下,還有那枚戒指?!?/p>
“就算不是裴夫人的肯定也是別人丟的,總之不可能是這個乞丐的。”
我摸著女兒有些發(fā)燙的額頭,心下焦急,也顧不上什么包和戒指。
“好,那我都給你們。我女兒發(fā)燒了,讓一下?!?/p>
見我果斷將戒指遞了過去,眾人都松了一口氣,給我讓出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