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農(nóng)活干習(xí)慣了,蠻力總是很大。
抓起我像拎小雞一樣扔出門外。
“滾出去,別在這兒礙眼,今天就算把這房子翻爛,我也要把登記證找出來?!?/p>
我起身,欲沖進(jìn)去,門就被刷一下關(guān)上。
許嘉丞支支吾吾的聲音傳來:“媽,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p>
我以為他終究還是掛念我的,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恨不得扇當(dāng)初的自己幾大耳光子。
“萬一她去把這事兒鬧大,我以后在單位還怎么做人?”
婆婆歹毒的聲音傳來:“她不敢,你看她跟你結(jié)婚時,除了她姐姐還有誰來,而且她那姐姐看上去跟她一樣窮酸,一看就不像有出息的,你可是煙草局的,怕她做什么?”
原來他擔(dān)心的只是自己的飯碗,我還是高估了他。
其實這些年不是他多好,只是我不想承認(rèn)自己看走了眼,不想被父親取笑。
我像個孤魂野鬼一樣走在小區(qū)里,一個小女孩路過指著我的臉問:
“姐姐,你怎么了,被欺負(fù)了嗎?都哭成熊貓了?!?/p>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妝哭花了。
她示意我蹲下來,幫我擦干凈眼周的眼線水兒,她天真地問我:
“姐姐,被人欺負(fù)了,為什么不找爸爸媽媽,爸爸媽媽可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他們能打跑怪獸?!?/p>
小女孩的話點醒了我,我拿起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被接通,我就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爸爸,我被人欺負(fù)了……”
我爸雷霆大怒:“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欺負(fù)我閨女,不哭不哭,爸爸馬上來。”
一個小時后,十幾輛黑色邁巴赫整整齊齊地開進(jìn)小區(qū)。
我爸一臉絡(luò)腮胡從車上下來,我立馬撲在他懷里哭,聽了我的話,他朝后招招手,一群西裝革履的保鏢就沖上了樓。
不一會兒樓上就傳來此起彼伏的凄慘叫聲。
三人被迫跪在我和我爸面前,李敬宇出口就像在噴屎。
“想不到啊,弟妹還有這功夫,連這種人物都勾搭上了?!?/p>
我爸一個眼神,保鏢一腳揣在他心窩上。
“閨女,就是這男的想搶你辛辛苦苦掙錢買的車?”
我如搗蒜般點頭。
我爸瞟了一眼李敬宇,對身邊的保鏢說:“打,打殘了我賠?!?/p>
頓時,李敬宇就被五大三寸的幾個保鏢圍在中間亂揍。
婆婆看見侄子被打,立馬就心疼不已,她仰著脖子,斷斷續(xù)續(xù)吼道:“你知道我兒子是誰嗎?我兒子可是煙草局的?!?/p>
我爸低頭看她,不屑道:“我管你是誰,欺負(fù)了我閨女就得付出代價?!?/p>
婆婆還不死心,還在辱罵我:“當(dāng)初我兒子說你是個老師,我還當(dāng)你是個矜持的,想不到連找老男人這種事你都干得出來?!?/p>
許嘉丞也一臉失望地看著我:“謝挽星,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從來沒想過,你會背著我找野男人,你就這么饑渴難耐嗎?”
不等我爸開口,保鏢一拳砸在他臉上,又拎起他一通亂打。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你面前的是海城首富謝氏集團(tuán)總裁,你面前的是我們謝氏的二小姐,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點,否則你會死的很慘,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