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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齊刷刷地釘在白薇薇身上。
那一聲“驗證失敗”，真好聽。
她臉上的笑僵住了。
“是不是你們的機器出問題了？”她問工作人員，聲音有點抖，但還在硬撐。
工作人員沒說話，只是禮貌地換了臺新機器。
白薇薇把卡又遞了過去。
滴——
還是那幾個紅字，像是在嘲笑她一樣。
這下，她裝不下去了。
會場里嗡嗡的議論聲，像蒼蠅一樣鉆進耳朵。
“怎么回事？顧總的無限黑卡刷不出來？”
“一億兩千萬，看來是真沒錢啊?！?/p>
“這下可丟大人了?！?/p>
白薇薇的臉漲得通紅，活像個煮熟的豬肝。
顧言城的臉色也難看得很，他咬著牙，壓低了聲音：“白薇薇，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我不知道啊言城哥......”
白薇薇快哭了，手忙腳亂地從包里掏出她所有的卡，“刷這張！還有這張！都試試！”
結果呢？
一張接著一張，全是“余額不足”。
從萬眾矚目的女王，變成了一個付不起錢的賴賬小丑，需要幾分鐘？
白薇薇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三分鐘就夠了。
就在司儀準備清場的時候，她忽然尖叫起來，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等一下！”
她沖著自己的助理大喊：“快！去車上！把我從蘇晴書房拿來的那個青花瓷瓶拿過來！”
哦？終于來了。
拍賣行的鑒定師很快被請了上來，對著那個瓶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后給出了結論：
元代青花，真品，價值連城，抵這一個多億，綽綽有余。
白薇薇長長地松了口氣。
她臉上重新擠出笑容，好像剛才那個快要哭出來的人不是她一樣，準備下臺。
可惜了。
宴會廳那兩扇沉重的木門，被我親手推開。
我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踩著高跟鞋，身后是我的律師和陳助理。
妝容精致，神采奕奕。
全場，鴉雀無聲。
顧言城和白薇薇的表情，真是精彩。他們倆跟見了鬼似的，傻愣在原地。
我沒看任何人，一步一步，徑直走上拍賣臺，站到了白薇薇的身邊。
她嚇得往后退了一步，臉上的驚恐藏都藏不住。
我湊近她，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她。
“我的卡，刷得爽嗎？”
說完，我直起身子，看向她助理懷里抱著的瓶子。
“對了，這瓶子......好像也是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