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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動靜引來了護士長,她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邵闖搶先一步道 :“沒事,那是我的妻子,她在胡言亂語,不用管她 ?!?/p>
說完,邵闖便帶著江茉離開了。
醫(yī)院給江晚歌換了個護士,針一下子就扎進了血管。
回家后,江晚歌找出了三年前邵闖簽下的離婚協(xié)議書。
邵闖知道她是攻略者后便主動要離婚,甚至還逼她簽下了離婚協(xié)議書。
最后他們的婚姻是被邵家二老阻止的,只不過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她一直沒有扔。
現(xiàn)在倒是派上了用場,在五感盡散之時,她會去民政局登記 ,放他自由。
此后,整整三天,邵闖都沒有回家。
但江茉的朋友圈卻從未停止,一個接著一個。
有她抱著邵闖在沙灘下熱吻,還有她坐在男人身上以及男人親口喂她水果的照片。
江茉知道,這條朋友圈是挑釁。
但這些年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多了,她已經麻木了。
這日,江晚歌剛打算回房拿離婚協(xié)議,邵闖便帶著江茉氣勢洶洶沖了進來。
幾個保鏢把她摁跪在地上,邵闖死死掐著她的下巴,眼眸是恨:
“江晚歌,你就非要讓江茉失去所有才甘心是嗎?”
“院方已經給小茉停職了,你投訴成功了,是不是很得意?”
江晚歌手臂上的傷口再次裂開,疼的她眉頭緊鎖,但她倔強的抬頭看著邵闖。
“院方停職是因為她準備給我用艾滋病患者用過的針頭,是她自己的問題,與我無關!”
“邵闖,是她想害我!”
只此一句話,江茉又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那是艾滋病患者用過的針頭,我一定不會給你用啊?!?/p>
“姐夫,我平時連個螞蟻都不舍得踩死,你應該了解我的?!?/p>
邵闖抱著江茉,安慰道:“我知道,你心地善良,絕不會有害人的想法,是江晚歌嫉妒你?!?/p>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邵闖讓傭人拿出一盒針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江晚歌,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主動跟院方承認,是你因為小茉給你扎錯了幾針,所以才誣陷她,我就放過你這一次。”
江晚歌心痛的快呼吸不了,但更多的是失望。
女人的淚眼在眼眶打轉,一字一句道:“我沒錯,院方也不瞎?!?/p>
邵闖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江晚歌,這是你自找的。”
傭人們拿著密密麻麻的針,一根根往她的身體刺。
一根。
兩根。
......
二十四根......
僅一會功夫,江晚歌純白的裙子已經被鮮血染紅,額上滿是冷汗,但她死死咬著唇,一聲也不肯發(fā)出。
邵闖盯著江晚歌的模樣拳頭緊攥,薄唇輕啟:“晚歌,你認錯,我就讓人停手?!?/p>
江晚歌的雙目赤紅,分不清是血還是淚,笑的凄慘:
“我沒錯!”
邵闖瞇著眸子,轉過身去,“那就不用留手了,一百針,一次都不許少!”
江晚歌看著男人的背影又哭又笑,告誡自己這就是愛錯的下場。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臥室了。
只是她的身上竟再無任何的痛感。
系統(tǒng)告訴她,她的觸覺消失了。
江晚歌淡淡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雖然心會痛,最起碼身不會痛了。
昏迷了一天一夜,沒有人管她,她麻木的起身去浴室洗個澡。
沖了許久,地上的血水才逐漸透明。
等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江茉已經在房間了。
不似之前小白花的模樣,此刻的她輕蔑的盯著江晚歌,還特意把肩帶漏出,酥 胸前的吻痕讓人不得不注意。
“姐姐,我要是你,我就去死,沒有人愛你,做人做到你這份上也太沒意思了?!?/p>
江晚歌不想跟她多說一個字,開門逐客 :“出去?!?/p>
江茉絲毫沒有反應,繼續(xù)譏諷道:“姐姐,你應該感謝我,你活了二十多年,還沒真正當過一次女人,邵哥都不碰你,可我和邵哥夜夜笙歌,你也能爽是不是?”
“我跟邵哥兩個小時前還做了一次呢,你看你床上不還留著印跡嗎,說起來你 得多謝謝我呢。”
江晚歌越聽越惡心,她和江茉共感,但因為攻略者的緣故,她受到任何傷害,江茉都不會有感覺。
但江茉有任何的反應,她都會共頻。
江茉緩緩走到江晚歌身側,囂張道:“我要是你,早就離婚了,占著茅坑不拉......”
“啪!”江晚歌再也忍不住了,揚手甩了她一巴掌。
巴掌剛落下,邵闖便從外面闖了進來:
“江晚歌,你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