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二天,他讓人推著輪椅,親自端著藥膳到我床前。殷勤小心地拿著湯勺要給我喂藥,
卻被我嫌惡地揚手打翻。他激動地撲到地上,試圖用手接住潑灑的藥汁,終是徒勞,
臉上滿是絕望,眼淚簌簌而下?!斑@是給你解毒的,去除不了你血液里的毒素,
明日要如何完成儀式......”我矯健地翻身下床,走到他面前,撲哧笑出了聲。
“忘了告訴你,我收買了小媽身邊的下人和醫(yī)生,早就替換了那碗燕窩粥,根本不曾中毒。
”他滿臉震驚望向我,
“你......你是故意在我們面前做戲......”接著像是想通什么,
轉(zhuǎn)而自我安慰,“算了,沒事就好,不會影響釀制藥酒?!蔽依溧鸵宦暎I諷道,
“想什么呢,我沈家藥酒可治不了沒人性的畜生,你的無根之木是治不好的,
你親手害死唯一的兒子,這輩子只能做個斷子絕孫的廢人了!”他整個人裂開,瘋狂搖頭,
痛哭嘶吼,“不,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我沒有理會他,
跨過他蛆蟲般的身軀,徑直離開。我辦好了新身份,
同時命令肖峰將此前轉(zhuǎn)給他的酒莊全部轉(zhuǎn)回,交出家主腰牌。他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