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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怎么在這?。恳膊淮蚵曊泻?,醫(yī)院說你已經(jīng)離開了,但是我們又找不到你人,我和哥擔心了好久?!睆堅滦墓首饕荒槗牡目粗?。
“你又發(fā)什么瘋,不是說了在沒有我的同意之前,不能出院嗎!”周喻生暴怒地沖進來。
但是看到我倒在地上吐個不停,他眼神又柔了幾分,準備上前抱我。
我正要扒開他的臟手。
“咚”的一聲,張月心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嬌滴滴地說。
“喻哥,我好不舒服,心口好疼。”
“心心,你別怕,我們馬上去醫(yī)院,有我在!”周喻生立馬轉頭擔憂地哄著張月心,抱起他往醫(yī)院去,將我拋擲腦后。
我冷笑一聲,呵。
我想起當時和周喻生剛剛畢業(yè)打拼的時候,因為沒有錢,我們租了一個不見光日的地下室。
他每天在出租屋畫畫,他說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他就是那匹千里馬,他的伯樂總有一天一定會出現(xiàn)。
我每天都在外奔波,我同時打好幾份工,每天省吃儉用,我把我最好的都給他,為他買出行的行頭,讓他有面子。
為他洗衣做飯,讓他能夠專心畫畫,完成他的夢想。
他說他不會做飯,而我做的飯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最合他的胃口,于是除了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工作外,我還會不辭辛勞親手給他做飯。
每天都五點起來為他準備好一天三餐,然后給睡夢中的他一個早安吻,留好紙條叮囑他記得好好吃飯,然后出門工作。
我那時覺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有一次我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他心疼了好久,他將我的手指放進嘴里,說以后有錢了一定不讓我有任何親自下廚的機會,找十幾個保姆伺候我。
每一次生日,我們都會去外面吃一碗長壽面。
日子過的清苦但幸福。
他說,他會永遠愛我。
看著手邊那枚結婚戒指,我又想起那天,張月心第一次來我們家對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