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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洋歸來的首富千金追愛失敗,竟醉酒飆車將我媽拖行百米,雙腿碾成肉泥。

又因不想送醫(yī),直接把我媽釘進棺材活生生悶死。

我?guī)еC據(jù)前去法院,法官老公明知她捏造假精神病歷,卻辯護她無罪。

甚至賄賂人證改口,謊稱我媽碰瓷溫媛媛是想索要巨款。

我不甘放棄,再次追訴。

被人綁去村里批斗后,才知道溫媛媛將我媽悶死竟是老公授意。

后來,溫媛媛綁走我病重女兒,一片片割下她的肉喂魚逼我就范。

“本想在這個世上給你留一個親人,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只是麻煩你老公,又得為我捏造一份假病例?!?/p>

老公怕我崩潰傷她,將我扔入荒山反省。

絕境之中,我偶然收到了干爹的來信。

原來他下港后接管了黑白兩道幫派,已是港圈大佬。

我立即買票到下港,哭著找到他,“干爹,我媽和女兒全被折磨死了,如今再無親人,求干爹為我報仇!”

1.

“現(xiàn)在宣布庭審結(jié)果,溫媛媛無罪?!?/p>

被告席上的溫媛媛對我挑眉,利落解開手銬,眉眼滿是嘲笑。

我急得眼眶都紅了,沖過去攔住她對法官陸遠哲吼,

“她拖行我媽百米,生生碾斷我媽雙腿,還把我媽關(guān)在棺材里悶死,證據(jù)和人證確鑿,她怎么可能是無罪!”

陸遠哲脫下法官的制服,護在溫媛媛身前對我呵斥,

“這里是你胡鬧的地方嗎?她有精神病例證明,壓死你媽的時候是發(fā)病了,不能判她有罪?!?/p>

他將病歷證明甩在我的身上,一臉漠然地看著我。

那份證明,我三天前曾在家中見過。

我分明親口聽到,那是他讓醫(yī)院的老同學(xué)為他偽造的一份假證明。

“病例根本就是假的!陸遠哲,那可是我們的媽,你這是在幫兇!”

他厭煩的擰著眉,用森寒的聲音一字一句道,

“法律面前只講正義不講人情,身為法官,我有我的職業(yè)道德要遵守,怎么能徇私?”

“更何況人證都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根本就是你媽看到媛媛的豪車,見錢眼開想碰瓷撞上去,她這種惡人被收了,叫天公做美!”

臺下的旁聽人員紛紛叫好。

然而我的心卻沉入了谷底。

這些年我媽為了我們兩過好日子操碎了心,尤其是陸遠哲單位里的關(guān)系,一半都是我媽花錢在打點。

當(dāng)年他還只是個實習(xí)助理被人欺負(fù)的時候,我媽心疼他夜夜加班到單位來大鬧一場。

只為給他求一個公正。

可沒想到,現(xiàn)在他卻如此漠然地維護害死我媽的兇手!

眼淚洶涌的掉,我找到臺下的人證,抓著他逼問,

“不是這樣的!你告訴他們,是溫媛媛蓄意害死我媽!我媽沒有碰瓷!更不是他口中的惡人!”

來前,人證還義憤填膺的說,一定為我作證。

現(xiàn)在的他卻心虛的垂下頭,支支吾吾說,

“小葉,你放棄吧,溫家可是城里的首富,你是斗不過的,還不如趁此機會多跟溫家要點賠償金......”

我渾身都在顫,撒開他,質(zhì)問溫媛媛,

“是不是你逼他改口?”

陸遠哲揪住我的衣領(lǐng),滿眼冰冷的嘶吼,

“夠了!人都死了,還爭什么爭?!”

“媛媛答應(yīng)了,會給你一筆十分豐厚的賠償金,正好你女兒重病拖了半年了,你媽也算死得有價值?!?/p>

他不耐煩別開眼,護著溫媛媛離開。

溫媛媛奚落地盯著我,扔下一句傲慢無比的話。

“裝什么孝順?不就是想多和我要點錢嗎?你們這些窮人的把戲我太了解了?!?/p>

我目呲欲裂,嘶吼想想要沖上去。

臺下人卻紛紛把我攔住,朝我扔水瓶吐口水。

“真是什么媽教出來什么女兒,都是一個見錢眼開的樣,人證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是你承諾溫家多給你點錢,就分他一半?!?/p>

“這種厚臉皮還裝出母慈子孝的樣子,真是惡心,趕緊滾出城里回你那村子當(dāng)潑婦去!”

我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劃傷掌心的痛卻讓心頭的恨意愈發(fā)清晰。

溫媛媛,我不會讓你這個兇手逍遙法外的!

2.

我重新整理了上訴的資料,要帶著證據(jù)告上更高一層法院。

卻在陸遠哲的辦公室內(nèi),聽到了溫媛媛的聲音。

“那人證可真是好收買,才給了幾百塊錢立馬為我說話了,窮人都是賤樣?!?/p>

我捏緊拳頭靠在門外,看著陸遠哲單膝跪地吻了吻她的腳背,笑容寵溺,

“人證現(xiàn)在改口,她證據(jù)就不充足了,加上你還有我?guī)湍銈卧斓牟±C明,不會有事情的?!?/p>

“那天你把她媽雙腿碾斷就回來太沖動了,要不是我提醒你得把人悶死,現(xiàn)在她媽指不定就成為指正你的利器了?!?/p>

我媽被活活悶死,竟然是他的授意!

雙肩控制不住的發(fā)顫,理智告訴我,現(xiàn)在必須藏好證據(jù)不能沖動!

可下一秒,溫媛媛口吻施舍地說,

“她媽遺體被送到醫(yī)院了,我外公這些年喝酒喝多了腎不好,還沒死八個小時,我讓醫(yī)生把她移植給我外公了?!?/p>

“窮人的器官死后跟著我外公見世面,也算是她的福氣了?!?/p>

怪不得陸遠哲死活不肯讓我見我媽最后一面!

原來他們早就將我媽最后一丁點價值榨了個干凈!

難忍怒火,我沖進去掄起手往溫媛媛方向甩去。

陸遠哲眼疾手快,扼住我的手在我臉上甩下一巴掌。

“葉瑾!你敢欺負(fù)媛媛!”

我眼睛充血,死死瞪著他們,

“我媽的遺體在哪里?!陸遠哲,我告訴你,我還有其他證據(jù),溫媛媛是逃不掉的!”

在我媽被悶死之后,我特地讓醫(yī)生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報告。

確定我媽的傷口是被惡意拖行造成,并且能造成這種傷害,證明對方一定是有理智的!

就算溫媛媛有假造的精神病證明,也無法逃脫當(dāng)時的她純粹是惡意謀殺!

溫媛媛環(huán)著手,囂張地笑著,

“你們這些窮人可真下作,還想騙我。實話告訴你,被送到醫(yī)院之后你媽還檢測得到心跳,醫(yī)生說她還有活著的欲望。”

“我直接讓醫(yī)生不注射麻藥取了她的腎,她活活被疼死的!”

眼淚洶涌而出,我撲騰著想要狠狠打她一頓。

陸遠哲卻將我攬住,冷冰冰地說,

“你媽能為溫家人效力是她的榮幸,別再鬧了,得罪溫家是什么下場,你付得起那個責(zé)任嗎?”

我打不到溫媛媛,抓著陸遠哲的胳膊惡狠狠咬了上去,滿口鮮血地吼,

“她犯下罪、殺了人,就應(yīng)當(dāng)受到制裁!溫媛媛,我一定會繼續(xù)上訴,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陸遠哲猛地推開我,冷漠無情地說,

“瘋狗,再和媛媛作對,我不會放過你?!?/p>

我吐了口污血,肩膀被撞破了大塊皮,硬聲咬牙,

“我媽的遺體在哪里!把我媽的遺體還給我!”

溫媛媛高跟鞋踩在我的臉上,力度大得我臉部扭曲,笑中帶著惡意,

“原本我想就這樣放過你的,可偏偏你不識好歹,那我只好給你點懲罰了。”

“聽說你是村子里面難得是大學(xué)生,還是鄰里街坊的驕傲呢,要是讓他們知道來我這兒威脅要錢,一定會對你很失望吧?”

話音落,我被一棍子打暈,頭被黑麻袋籠罩住再無意識。

醒來時,我被綁在了村子里的‘批斗房’,溫媛媛哭哭啼啼對大家訴說委屈。

“我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開車開得好好的,她媽突然朝我的轎車撞了過來,想訛錢還想害死我。”

陸遠哲也一臉嫌惡的看著我,

“作為她的老公,我真沒想到她是這種人!這些年在城內(nèi)呆久了見錢眼開,竟然讓她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村子里曾經(jīng)因我驕傲的村長,憤懣指責(zé),

“你怎么能讓你媽做出這么畜生的事情!讓溫小姐嚇得幾天睡不好覺!”

“你媽之前還說死了想埋到村子里!這種人別污了我們村子的土地!”

一雙雙憤怒的眼和溫媛媛得意的笑容交織,我咬緊牙關(guān),

“是溫媛媛害死了我媽!是她捏造的這一切!”

村長指著我大罵,

“這種人就不配回來呆在村子!你媽死了就是活該,想害死人先把自己害死了!”

一群人揪著我,將我拖行扔到了村子的河邊,按著我的頭灌我喝了幾口污水。

“畜生!你能做出這種事,不如跟著你媽一起去死!”

我滿眼憤恨看向村口方向,陸遠哲扶著溫媛媛的手,將她迎上了小轎車。

臨行前,她朝我投來蔑視的一眼。

3.

我不知自己是依靠怎樣的毅力走回城中的。

女兒九九還生著重病,我媽的大仇還未能得報,我不能交代在這里。

打開家門,卻看到了那個無比痛恨的身影。

溫媛媛掐著我病重的九九,假惺惺地笑著,

“你女兒病得好嚴(yán)重哦,你帶著這個拖油瓶活著是不是很辛苦?今天我就做個好人,為你解決這個痛苦?!?/p>

我看著她拿出尖刀對準(zhǔn)了九九的手腕,猛地?fù)溥^去護著九九,驚恐又強硬地吼,

“你想干什么!有什么對我來,不要碰我的女兒!”

她笑如蛇蝎,拍拍手陸遠哲就從門外進來拉住了我。

“我想為你解決麻煩啊,想看看你在這個世界無依無靠的樣子。”

她的下手搶走了九九,她踩在九九身上猛地割開了九九的手腕。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拼命的扳動身體要去救她。

“陸遠哲!那也是你的女兒!放開我!”

陸遠哲扣住我胳膊的力氣更大,他冰冷無比的聲音將我整個人籠罩住。

“我說了,和媛媛作對的代價,你承擔(dān)不起,葉瑾,你該為自己的不成熟付出點代價了?!?/p>

九九因為疼痛哭鬧起來,溫媛媛卻拿著枕頭悶在了她的頭上。

她握著匕首一刀刀割下帶著的肉,扔到魚桶之中。

肉很快被魚吞如腹中,發(fā)出讓人惡寒的咀嚼聲。

九九身上被剔得見骨,看著她手臂慢慢垂下來,我哭喊到無力可使。

溫媛媛擦了擦帶血的手,輕蔑道,

“原本想給你留一個親人在世上的,誰讓你如此不知好歹,那也別怪我手下不情了?!?/p>

“只是要辛苦你老公,再幫我假造一份精神病例證明了?!?/p>

陸遠哲溫柔地對她笑著,

“這孩子原本就是吊著口氣活多不了多久,你這是做了善事,為她解決痛苦?!?/p>

我兩眼血淚并流,抱著九九漸漸冰冷的身體失聲痛苦。

陸遠哲捂著鼻子,不耐煩地看向我,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作,和媛媛叫什么勁?這是她給你和九九的補償金,不準(zhǔn)在找她麻煩了?!?/p>

幾張紅色的票子扔了過來,沾染了九九的血。

我諷刺的大笑著,

“多賤的命啊,三百塊錢就能買下來!”

他滿臉鄙夷,“還想訛錢?多的沒有,葉瑾,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親人了,只有我會看在你可憐的份上收留你?!?/p>

“媛媛心善,還把你媽火化了沒讓她遺體放在那發(fā)臭,這段時間你太過激,拿著你媽骨灰到荒山去冷靜吧?!?/p>

他把一個骨灰罐扔到地上,吩咐手下綁著我扔到荒山。

掙扎中,手下踹到了骨灰罐,里面的骨灰流淌入水中,與血混在了一起。

一丁點不再剩下。

荒山凄冷的夜讓我心涼,我縮在草堆后失聲痛哭。

九九的遺體我還沒有下葬,她不能就那樣死了。

我走了十天,雙腿快走廢了終于回到了家中。

桌上又是一份溫媛媛無意殺人,精神病犯的通傳單。

而九九的遺體因為無人下葬,已經(jīng)發(fā)臭了。

來送單子的人吐了一口痰,罵道,

“真是作孽自有天收,見錢眼開想害人,沒想到自己兩個親人都死了吧!溫小姐真是替天行道!”

我抱起九九的遺體哭到險些窒息。

是了,現(xiàn)在是有錢人的天下,我怎么可能告得贏?

找到那把殺害九九那把匕首,我正想了結(jié)了自己時。

看到了桌上前幾天遠在港城的干爹寄來的慰問信。

他下港后,接管了黑白兩道幫派,已是港圈大佬。

我終于看到了希望。

沒有多停留一刻,我立即買票下港,跋山涉水趕到了他的面前。

“干爹,我媽和女兒全被折磨死了!如今我再無親人,求干爹為我報仇!”


更新時間:2025-07-01 14:52: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