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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一棟偏僻的別墅前停下。
顧城軒推開車門,白月晴挽著他的手臂下車,兩人故意在我面前秀恩愛。
「城軒哥哥,這里好安靜呀~」白月晴嬌滴滴地說,「不會有人打擾我們吧?」
顧城軒摟緊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當(dāng)然不會,這里離市區(qū)很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p>
我下車后,發(fā)現(xiàn)這棟別墅建在半山腰,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
確實是個很好的「處理事情」的地方。
別墅大門一打開,里面走出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臉上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顧少,人帶來了?」領(lǐng)頭的光頭男人打量著我,眼神讓人惡心。
顧城軒點點頭:「阿強,這個女人最近很不聽話,需要你們好好『教育教育』?!?/p>
白月晴捂著嘴偷笑:「記住哦,別弄死了,我還要讓她親眼看著雅雅怎么痛苦呢~」
光頭阿強舔了舔嘴唇:「放心吧,我們最擅長這種事了?!?/p>
顧城軒和白月晴上車離開,留下我和幾個男人。
大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
「嘿嘿,小美人,別怕啊~」阿強一步步逼近,「我們會很溫柔的?!?/p>
其他幾個男人圍成圈,堵住了所有退路。
我低著頭,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怎么?害怕了?」一個瘦高的男人嘲笑道,「早干嘛去了?現(xiàn)在知道怕了?」
「趕緊把衣服脫了,別讓大爺們動手!」
我繼續(xù)低頭不語,內(nèi)心卻在瘋狂計算著距離和角度。
五年的監(jiān)獄生活,讓我學(xué)會了很多東西。
比如,怎樣在最短時間內(nèi)制服多個敵人。
見我不動,阿強失去了耐心,伸手就要抓我的衣領(lǐng)。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我的瞬間,我突然抬頭。
阿強看到我眼中的光芒,瞬間僵住了。
那不是恐懼,而是......興奮。
我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終于.......可以不用忍了。」
話音剛落,我猛地抓住阿強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一聲脆響,他的手臂呈現(xiàn)出不自然的彎曲。
阿強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我順勢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他重重跪倒在地。
「草!這女人有問題!」瘦高男人沖過來,舉起拳頭就要打我。
我側(cè)身躲開,反手一掌打在他的太陽穴上。
他眼前一黑,直接倒地不起。
剩下的兩個男人終于意識到危險,想要逃跑。
「現(xiàn)在想跑?晚了?!?/p>
我的聲音冷得像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五年前,為了保護妹妹,我殺死了那些想要傷害她的人。
那種血液沸騰的感覺,我至今難忘。
十分鐘后,別墅里恢復(fù)了安靜。
我站在一片狼藉中,衣服被撕破,臉上沾著血跡,看起來像個受害者。
但只有我知道,地上那些人再也不會醒來了。
我拿起一根燒火棍,在壁爐里點燃。
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全套。
火苗很快蔓延開來,吞噬著這棟罪惡的別墅。
我走到外面,在草地上躺下,故意弄臟衣服,在臉上抹了些泥土。
然后,我拿出阿強的手機,撥通了顧城軒的號碼。
「喂?怎么樣了?」顧城軒的聲音帶著期待。
我用顫抖的聲音說:「求......求你救救我.......別墅著火了......他們都.......都死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白月晴興奮的聲音:「真的嗎?太好了!」
半小時后,顧城軒和白月晴急匆匆趕到現(xiàn)場。
看到熊熊燃燒的別墅,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可惜了,本來還想讓她多受點苦呢。」白月晴假惺惺地說。
我蜷縮在草地上,渾身顫抖,眼中滿含恐懼。
「救......救我......」我伸出手,聲音微弱。
顧城軒冷笑一聲:「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早干嘛去了?」
他扔給我一件外套:「穿上,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p>
白月晴走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蘇寒,這只是開始。你妹妹的痛苦,你要慢慢品嘗?!?/p>
我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品嘗痛苦?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了。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后座上,假裝因為驚嚇而瑟瑟發(fā)抖。
衣袖下,手腕上的疤痕隱隱作痛。
那是五年前留下的印記,提醒我永遠不要忘記復(fù)仇的誓言。
現(xiàn)在,是時候讓他們?yōu)樗龅囊磺懈冻龃鷥r了。
想起別墅里那些人臨死前恐懼的表情,我無聲地笑了。
這種感覺,真讓人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