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迎賓諂媚地走過來,“顧總,您這邊請?!毕氲阶约簞偛怕牭降穆曇?,
顧子煜神色微微不耐,看了下四周:“我夫人呢,兩小時前帶著我兒子一起過來的。
”“是888包廂嗎,剛才沒見到您夫人進(jìn)去的?!彼麆傁肜^續(xù)說話,
許嘉木流著汗跑了過來:“顧總,久仰大名?!薄拔医裉彀l(fā)給您看的那個項(xiàng)目,
您看能否合作一下?我們許氏是京市最大的企業(yè),可以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鳖欁屿衔⑽⑻ь^,
許嘉木瞬間大驚失色。顧總和林妤帶的那個孩子竟真有八分相似,
難道林妤當(dāng)年早就出軌背叛了他,淇淇其實(shí)是顧總的孩子?“顧總,
聽說您今天要帶妻兒過來,我們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您孩子多大了?”這話題轉(zhuǎn)變得十分生硬,
顧子煜有些厭蠢:“我兒子今年五歲,怎么了嗎?”被顧子煜探究的眼神盯著,
許嘉木額頭滲出冷汗,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就是想著可以讓廚房根據(jù)年齡安排一些適合的餐點(diǎn)給貴公子,您先請進(jìn)吧。
”直到顧子煜轉(zhuǎn)身,許嘉木才松了口氣,淇淇已經(jīng)快七歲了,還好只是偶然相像,
不是林妤和顧子煜生的。不然,林妤和淇淇如果去和顧子煜告狀,那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大跨步進(jìn)了門,顧子煜立刻取出手機(jī)給阿妤打電話。就在這時,熟悉的電話鈴聲從后廚傳來,
顧子煜頓住腳步看了過去。許嘉木笑著擋住顧子煜的視線:“這邊是后廚,
顧總的包間在頂樓,我讓侍應(yīng)生給您帶路?!绷宙サ拟徛曨欁屿喜粫J(rèn)錯,
他繞過許嘉木正要往那邊走,忽然聲音停了。看了眼自己手機(jī)上依舊亮著的撥號頁面,
顧子煜松了口氣,林妤怎么會帶著孩子進(jìn)后廚呢,是他多想了。管家給我的手機(jī)靜音,
狠狠扇了兒子兩巴掌。兒子吐出一口血,看著門縫里路過的顧子煜,
瘋狂地撞擊起水池:“爸爸!”“爸爸!快來救媽媽,她暈倒了!
”剛準(zhǔn)備上樓的顧子煜瞬間轉(zhuǎn)身:“我聽見我兒子的聲音了!他在哪?
”宋情安死死捂住兒子的嘴,咬牙切齒:“小崽子,你再敢亂叫,我就悶死你媽!
”兒子看著已經(jīng)昏迷的我嗚咽著,被宋情安拖出水池,皮都破了還死死看著我?!皨寢專?/p>
媽媽。”為了防止事情鬧大影響到顧總,宋情安把兒子和我塞進(jìn)放冷藏室的食材柜里,
用菜將他完完全全遮蓋了起來。被凍得渾身血液都凝固,我忽然清醒過來。
看見睫毛上都開始起霜的兒子,我哭著求救,卻因?yàn)樽彀捅徊紬l綁住了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只能一下下用腦袋去撞柜子的邊緣。可磕得我頭破血流,大型冰柜都沒有倒下,
依舊朝我們釋放著冷氣。漸漸我也沒了力氣,只能用身子靠在兒子上面給他取暖,
臉上的淚水也凍成冰碴。顧子煜在包廂聯(lián)系不到我,一向淡定自若的人此刻臉上充滿緊張。
他打給司機(jī):“夫人呢,怎么還沒到,你們?nèi)ツ牧??”“什么?可先生?/p>
夫人兩小時前就到了望月啊?!毕肓讼氘?dāng)時的情況,
司機(jī)又補(bǔ)充了一句:“而且屬下還看到夫人和許總、許夫人在外面打招呼!夫人怎么會不在?
”6顧子煜瞬間冷了臉,許嘉木竟然敢欺騙他,他對林妤到底做了什么!
隨手?jǐn)r住路過的侍應(yīng)生,顧子煜看著他手腕上的表怒火中燒,
聲如寒玉:“你這塊表是哪來的?!”一個小小的員工哪里見過如此威嚴(yán)的顧子煜,
立馬瘋狂道歉:“對不起顧總,我不知道這是您的,這是我過來上班時在河邊撿到的。
”說著他手忙腳亂摘下表,顧子煜收進(jìn)懷里裝好,
已經(jīng)到了暴怒的邊緣:“你是說我夫人的表會在河邊被你撿到?她人呢,現(xiàn)在在哪?
”這表是顧子煜向林妤表白時可以找大師私人訂制的,全球獨(dú)一無二,絕不可能認(rèn)錯,
林妤也絕不可能落下!剛剛被她欺負(fù)打罵的女子竟然真的是顧總的夫人,
一瞬間無數(shù)可怕的念頭涌上侍應(yīng)生心頭。他顫抖著跪在地上瘋狂磕頭:“不,不是我??!
不是我欺負(fù)那個女人啊?!薄笆强偣苷f她欺負(fù)夫人,還妄想勾引有家室的顧總,
就讓我把她丟進(jìn)了后廚的水池里?!薄拔也恢浪悄蛉税☆櫩?,
我是看到這塊表從她手上脫落才撿的,沒有偷也沒有搶啊顧總,我都是被總管逼的,
不關(guān)我的事啊!”侍應(yīng)生頭磕得一聲比一聲響,骨頭都快要露出來。顧子煜卻紅了眼,
飛速跑下樓,一腳踹開了后廚的門。管家正在訓(xùn)斥,
聽到聲音立馬開口斥責(zé):“誰敢闖進(jìn)望月后廚,知不知道這是許家的地盤,趕緊的,滾滾滾!
”“是嗎,我倒是不知道,許家什么時候也有資格讓我滾了?”顧子煜聲音狠厲,
一向有潔癖的他給了管家一巴掌。指著水池問:“這里的人呢?”管家沒見過他,
怒目圓睜:“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這撒潑!信不信我讓你活著出不了望月!”“來人,
把他也給我捆起來丟進(jìn)池子里喂澳龍!我倒要試試用人血喂的龍蝦會不會更好吃。
”無論面對多大的上海沉浮都是笑著算計的顧子煜,第一次感覺到了被氣得想殺人的滋味。
一腳踹開朝他沖過來的員工,顧子煜把管家狠狠踢到墻上,掐住他的脖子:“我問你,
剛才這里的人呢?!”“放肆!我們許家的地盤也輪得到你在這撒野!再不松開我哥,
小心我讓你在牢里一輩子出不來。”宋情安剛換好衣服,準(zhǔn)備陪著許嘉木去求見顧總,
就得知了自己堂哥被欺負(fù)的消息。她帶著一群保鏢沖了進(jìn)來,
走上前抬手就要扇——顧子煜攔住她的手,冷笑一聲:“許家還真是厲害,
竟然敢把我夫人關(guān)起來欺負(fù)?!鳖櫴系膶傧乱糙s了過來,把宋情安和手下全都桎梏住。
做生意的,能有幾個不狠的,顧子煜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些人。顧子煜雷霆手腕,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以及欺負(fù)他的妻兒!“來人,給我把望月封了,
今天只要見不到完好無損的夫人,一個人也別想活著走出去!”7在后廚找了一會,
顧子煜看見側(cè)面的小門,心跳急速加快。他推開門,一眼看到的就是正中央那個巨型冰柜,
而我和兒子被菜包裹著關(guān)在里面,早就昏迷了過去。許嘉木也趕了過來,
看著這里的情況臉色慘白?!邦?,顧總,這是怎么回事?”顧子煜打開冰柜門,
溫柔地將我和兒子抱出來,給我們撿去身上的爛菜葉??粗欁屿先崆榈臉幼樱?/p>
許嘉木渾身一顫,林妤說的怎么可能是真的,
她一個連自己都瞧不上的二手貨怎么可能真的是顧總的夫人?“顧總您是不是認(rèn)錯了,
那是我妻子和女兒?!薄澳愕呐畠??你也配!”顧子煜抬眼示意,
下屬立刻開始對許嘉木拳打腳踢起來。許嘉木痛得慘叫出聲,
顧子煜卻和屬下分別抱著我和兒子往外走去。“望月不用封了,但是好好招待一下她們。
”路過宋情安時,看到她嚇傻的樣子,顧子煜眼神陰鷙:“我不打女人,所以等我老婆醒了,
再來跟你算賬?!彼吻榘矅樀猛榷架浟耍吹筋欁屿献吡?,惶然跌坐在地上。
管家都被嚇得尿了褲子,哭著求饒,求宋情安救救她。但宋情安此刻自身難保,
被其他屬下獰笑著捆好丟進(jìn)水池,“許夫人不是喜歡和澳龍玩嗎,
來人去把全市的澳龍拿過來給許夫人作伴?!北揪蛻?yīng)激的澳龍看到人紛紛后退,
但在確認(rèn)宋情安毫無威脅后,全都一涌上前撕爛她的胳膊、肚皮乃至嘴唇和臉頰?!凹文靖?,
你救救我,去和顧總說我真的不知道林妤是他妻子。我錯了,?。『猛?!
”宋情安話還沒說完,屬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張開嘴:“讓你說話了嗎?”說著,
隨手從洗碗池掏了塊抹布塞進(jìn)她嘴里。“許夫人別忘了,被丟進(jìn)水里的人,是不能說話的。
”終于,許嘉木和宋情安都被折騰的奄奄一息,屬下才把他們放到了冷藏室關(guān)起來。
儲存菜的冷藏室,不放進(jìn)冰柜凍不死人,只是為了讓他們還在流血的傷口痛罷了。
私人醫(yī)院里,顧子煜看見我醒來的瞬間,流著淚握住我的手?!袄掀?,你還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