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言不慌不忙,拿出我的心理治療記錄,以及顧以桉威脅溫語然的錄音,還有犯罪視頻,
加上溫語然的證詞,最終顧以桉罪名成立。溫語然雖然當(dāng)了證人,但是也被網(wǎng)暴的不敢出門。
在入獄前,顧以桉寄給了我一封信,“若有來世,我會用盡全力去愛你?!眱赡旰?,
我上班的路上看到了我最熟悉的臉。顧以桉放了出來,他蓬頭垢面,滿臉憔悴,
見到我后卻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嘶啞的嗓音開口問我,“過得還好嗎?
”我并沒有嫌棄,回應(yīng)了一個微笑,“還好。”并邀請他去到旁邊的咖啡店坐一坐。
顧以桉顯然有些自卑和局促,說話也透漏出不自然,“寧寧,這兩年的信你都有看嗎,
我一直都在懺悔?!蔽液攘丝诳Х龋翱戳?,我很高興你能夠為你的罪行而懺悔,
但是我不承認(rèn)你的愛。”顧以桉變得慌張,也喝了口咖啡掩飾慌張?!皩帉?,
我想問你一些前世的事情可以嗎。”我沒有拒絕,而是慢慢的說,“前世的顧以桉,
也是一開始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直到那個女人出現(xiàn),他的愛分散了,甚至偏向的別人,
斷我手時,我甚至不敢相信是他做的,因為我愛的不是這樣的顧以桉,
我不敢相信我看錯了人,我被趕走后,好不容易被治療好了手,但是他有把我趕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