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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病房里。
直到夏青青做完所有檢查,確認(rèn)身體無礙后,霍時硯才終于松了口氣。
“夏青青,我跟你說過,我不可能跟書綰離婚,除了名分,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才發(fā)生第二次......”
話還沒說完,夏青青的手已經(jīng)探進(jìn)了他的襯衣,湊到他的耳畔吐氣如蘭。
“時硯,你親自來懲罰我好不好?”
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留下霍時硯。
夏青青很清楚的記得,今天在火場里,宋書綰才是被放棄的那個。
想到這,她討好的動作愈發(fā)的賣力。
霍時硯呼吸一緊,扣住她的后腦,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這時,床頭柜上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男人動作一頓,正要抬手去拿,夏青青卻先他一步。
掛斷,拔線一氣呵成。
霍時硯見狀眸中劃過一絲不悅,正想說話,女人卻埋下頭,極致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他的理智。
他抱著夏青青在病床上來回折騰了幾個小時。
直到最后才疲憊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霍時硯再次醒來時,窗外已經(jīng)漆黑一片。
看著靠在他懷里的熟睡的夏青青,他目光一軟,湊過去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接著輕手輕腳的走出了病房。
霍時硯拉住路過查房的護(hù)士詢問宋書綰的傷勢。
護(hù)士愣了一瞬,禮貌的解釋。
“抱歉,宋小姐沒來我們醫(yī)院,所以我們也不清楚......”
話還沒說完,霍時硯頓時就變了臉色。
“沒來醫(yī)院?。磕銈兪窃趺醋鲠t(yī)生的!她剛從火場里出來,渾身都是傷,你們?yōu)槭裁床话阉龓磲t(yī)院治療,出了什么問題你們能擔(dān)得起嗎?”
被他怒吼的小護(hù)士委屈極了,忍不住小聲的為自己辯解。
“我們想接她來醫(yī)院的,是您說先送夏小姐,有任何問題由您負(fù)責(zé)......”
話音落下,四周的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瞬。
霍時硯僵在原地,臉色鐵青。
這句話的確是他說的。
當(dāng)時看到夏青青昏過去,他立馬就慌了神,只想先把她醫(yī)院,再讓人回去接宋書綰。
可后來夏青青又纏著他胡鬧了一通......
想到這,霍時硯眼中滿是懊惱,連忙走到前臺,想要聯(lián)系宋書綰。
剛走出幾步就撞到了滿臉驚慌失措的下屬。
“廠長,您去哪兒了,剛才厲晉白來了鋼廠,咱們所有的單子都被他拿走了!”
霍時硯的大腦“嗡”的一聲,仿若被雷擊了一般,難以置信的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