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抬手甩了紀菲一巴掌泄氣后,才說起了我們幾人之前是怎么布局這場戲的。
半年前我意外從紀柔打電話時聽到真相,又從手機證實之后,
將自己被下蠱的事兒跟家里人說了。外公外婆知道后,
便以旅游的名義去尋找紀菲的師父李道人,根據(jù)苗疆的人的只言片語,一次偶然尋找到了他。
可李道人當(dāng)時正沉浸在自己小徒弟死亡的痛苦之中不愿出山,他給了可以壓制蠱蟲的藥物。
我壓制了身體蠱蟲帶來的痛苦,繼續(xù)和紀柔斡旋,
才從她手機里看到了她姐姐正在找言靈蠱的消息。“所以你故意在婚禮不娶我妹妹,
轉(zhuǎn)而娶這乞丐,你這些親人故意一開始表現(xiàn)不同意,在聽到你說話后轉(zhuǎn)換態(tài)度,
就是讓我往言靈蠱上想!”紀菲雙眼猩紅,目光眥裂。她從來都沒想過,
那場婚禮完完全是一場騙局,而我設(shè)這個局只是為了引她出山,引她動手。我點頭。
“我算準了你們紀家貪婪,知道婚禮你們會獅子大開口。
更知道紀柔在確定我不受她控制就找你求助,
畢竟三周年的紀念日我本是受不了要跟她提分手的,可吃完飯后,我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這不就是你的手筆嗎?”“好好好,你們許家真是好樣的,你們敢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