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死,我都沒喊準備你就跳了,要是沒吊繩子,你就真死了。”
“真死假死又如何。”我嘆氣。
他看出了我的沮喪,拍拍我肩膀:
“好了,芷晴,去到冰冰那里,去科研所就是新的生活,忘記這里一切把?!?/p>
我留下了錄音筆,手機和簽了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還有日記本。
然后跟著學長到了科研所。
導師和冰冰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眼圈都紅了,
“孩子,你怎么變成這樣?!?/p>
“你這個死丫頭,為了臭男人變成這樣,真不值得?!?/p>
“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p>
……
一周后,陸燕青沒來由的有些煩躁,他發(fā)現(xiàn)手機完全沒有我的任何消息,甚至連催醫(yī)藥費的電話都沒有一個。
他又不肯放下姿態(tài)主動找我,于是就刷起了短視頻,意外發(fā)現(xiàn)有個人在中醫(yī)院跳樓,而且視頻里的人很像我。
他很是惶恐,叫來了助理,把視頻遞給了他看
“你看看這是不是夫人?”
助理看了看說,“有點像,陸總,這個視頻我也刷到了,會不會真的是夫人?”
“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陸燕青怒道,“我花這么多錢養(yǎng)著你,是開玩笑的?”
助理不卑不亢:
“陸總,是您說關(guān)于夫人的任何消息都不要傳達給您,淺淺小姐的例外?!?/p>
陸總怔住,他沒想到自己立的規(guī)矩打了自己的臉。
陸燕青叫來了溪溪,讓她看看這個視頻,溪溪眼睛一紅:
“真的是媽媽,爸爸,她怎么了?”
陸燕青急了,讓助理去一趟醫(yī)院看看我還在不在,助理去了三個小時,回來以后帶來了一堆文件和證明,還有手機,還有離婚協(xié)議書,還有日記本和錄音筆。
“這是什么?死亡證明,火化證明?你拿這個來干什么?”
陸燕青有些惱怒,可是很快他傻眼了,這些證明上面的名字都是我的名字周芷晴。
明晃晃的三個大字,閃的他嚇壞了心跳。
“死了?怎么可能?!?/p>
助理說道,“是的,我去了一趟警局,查證過了,跳樓自殺身亡的,早在一周前,也就是您帶淺淺小姐離開那天?!?/p>
陸燕青感覺大腦一陣一陣的抽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這到底怎么回事,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陸燕青有些恍惚,淺淺拿起那個錄音筆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
然后她按了下去。
“爸爸,就為了讓媽媽給淺淺阿姨輸血,你不惜做局讓我假裝被流浪漢綁票最后敲暈了媽媽,可是,你最終也害的媽媽腿骨斷了一根,這樣做萬一媽媽知道了,那可怎么辦,以后媽媽萬一腿殘了一輩子殘疾怎么辦?”
“她要是好好說話同意給淺淺輸血,我會做這個局嗎,我沒有辦法,我只能出此下策,否則你淺淺阿姨就沒命了呀,她老是這樣因為一點小事拈酸吃醋,你淺淺阿姨都快沒命了,這能比嗎。”
“你媽媽就算是殘廢了,我也能養(yǎng)她一輩子,可是你淺淺阿姨呢,剛剛被家暴離婚回國,什么都沒有,什么也不會,還帶著個孩子,沒有生存的能力剛剛開了美甲店,過的很是心酸,你媽媽就這么沒有同情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