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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說話,阮微微自顧自的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
“那這次我們就先原諒你,期待你日后表現(xiàn)哦!”
說完,她發(fā)送了一個定位。
“陸鳴,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你離顧笙近,就辛苦你跑一趟,接她過來?”
說得好聽是接我,其實就是讓陸鳴來監(jiān)視綁架我。
不到十分鐘,陸鳴就踹開了我家別墅大門。
綁我上車后,他一路疾馳,終于提前趕到郊山腳下。
下車后,我嗅著空氣中濃郁的血腥氣,激動地連十指指尖都在簌簌顫抖。
阮微微斜睨我,滿眼嘲弄地捂嘴輕笑:“顧笙,你這不是挺主動的嘛!”
陸鳴嫌惡地翻了個白眼:“假裝清高,說什么早就約好面試,聽到白撿天價Labubu,還不是早早就等著了?!?/p>
人還沒到齊,有同學(xué)興奮地四處打開拍照。
“哎,這里的石碑上寫著‘私人地盤,閑人勿進(jìn)’?!?/p>
阮微微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更興奮。
“看來是白撿Labubu的人太多,他們才寫警示牌?!?/p>
其他同學(xué)聽了,更是激動地恨不得立刻就沖進(jìn)去。
等人到齊,阮微微看了看時間后,說:“四十人有點太顯眼,咱們還是分組進(jìn)吧!”
“五個人一個小組,分開行動。”
阮微微說到最后幾個字,興奮地連尾音都激動上揚。
她話音剛落,一個膽小的女生哆嗦著舉起手機。
“那個,我、我的手機沒信號,你們的有嗎?”
“我的也沒信號!”
有同學(xué)開始慌了。
“這山里黑黢黢的,手機還沒信號,咱們?nèi)绻呱⒘丝稍趺崔k?”
陸鳴也皺眉:“微微,你的定位沒有發(fā)錯吧?”
“這富人區(qū)不說WIFI免費開放,也至少信號全覆蓋吧?怎么會連信號都沒有?”
阮微微冷笑,“一群膽小鬼!”
“如果這里有信號,誰撿到寶貝,打個電話出去,整個富人區(qū)不都要被搶光了?”
“那天價Labubu,還輪得著你們來撿?”
同學(xué)們被唬住,不敢再懷疑阮微微。
一一組隊后,扎進(jìn)黢黑的山坳里,再不見蹤影。
和我同分到一組的陸鳴手電晃到我臉上,嚇得狠狠一抖。
“顧笙,你有病??!大半夜的突然笑什么?!”
我按捺下渾身躁動的血液,努力讓自己平靜。
“微微帶我發(fā)財,我高興,不能笑嗎?”
陸鳴和阮微微白了我一眼,不再管我,徑自往里走。
一邊走,阮微微一邊低頭翻找路邊的垃圾桶。
可她才剛摸上垃圾桶,一聲凄厲尖銳的慘叫聲突然從百米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