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想起溫辭笙在醫(yī)院蒼白的臉,想起松松冰冷的小身體,還有剛剛他對溫辭笙的冒犯,
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他上前一步,
狠狠一腳踹在裴硯舟的胸口:"你還有什么臉出現(xiàn)在這里?!"裴硯舟被踹得向后倒去,
撞在墻上又滑落在地。他沒有反抗,甚至沒有躲避,只是呆滯地承受著郭霆煜的拳腳。
"別打了!"溫辭笙突然喊道,聲音里帶著哭腔。她把安安交給女傭,快步上前拉住郭霆煜,
"別為了這種人臟了你的手。"郭霆煜在溫辭笙的觸碰下緩緩放松,
他深吸一口氣甩開裴硯舟染血的衣領(lǐng)。手掌輕輕覆上溫辭笙冰涼的手背,"別怕,有我在。
裴硯舟癱在地上,望著郭霆煜將溫辭笙護在身后的姿態(tài),恍惚間又回到松松去世那天。
那天在醫(yī)院,他也是這樣將顧箐擋在身后,甚至還打了溫辭笙一巴掌。"裴硯舟,
你最好記住。""這是最后一次警告。"郭霆煜俯身逼近,"再敢靠近這座島半步,
我會讓你知道,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別和瘋子浪費口舌。
"溫辭笙伸手拉回郭霆煜。裴硯舟看著她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樣子,心臟像被揪緊般劇烈疼痛。
郭霆煜朝保鏢們使了個眼色,幾人迅速上前,架起裴硯舟往外拖去。門重新關(guān)上的瞬間,
溫辭笙緊繃的身體驟然放松,雙腿一軟險些跌倒。郭霆煜連忙扶住她,"沒事了,都過去了。
"溫辭笙靠在他肩頭,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眼眶又泛起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