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今后誰跟他合作誰就是冤大頭,從業(yè)這么多年,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碰見!”
看著面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走出去,沒有再對他多說一句話。
沈時序只覺得胸口忽然變得悶悶的,透不過氣來。
為了組這局,他和老爺子可謂是費了不少心,協(xié)調了很久才有了今天晚上。
現(xiàn)在一切都泡湯了。
回到家中,沈老爺子讓他在房前跪了一夜。
不讓家里的傭人給他送水送飯。
“臭小子!我還立遺囑等你成家立業(yè),就徹底把家族企業(yè)給你。沒想到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想當年我坐陣時,什么合作談不成!現(xiàn)在家族企業(yè)轉型期,你知道接觸不到核心技術,意味著什么嗎?”
“恐怕我這半截身子入土之前,家族企業(yè)就要完蛋了!”
沈時序就這樣跪了三天三夜。
期限一到,他就忍著全身發(fā)麻的身體,第一時間叫來了助理:
“還沒查到魏云星在哪里嗎?”
“沈總,魏小姐她……她已經(jīng)出國了。”
沈時序怔住了,似乎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沒想到管教之后,她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豈不成以后是要把我沈家掀翻天!”
“我倒要看看我不給她臺階下,她能堅持多久?!?/p>
沈時序踉踉蹌蹌的回到房間,路過我的臥室時,
不知怎地,忽然想打開我的臥室門看看。
而此時我的臥室里整潔到像是沒有居住過的痕跡。
沈時序抬頭看了看墻壁,
上面掛著的婚紗照也已消失不見。
因為那已經(jīng)被我燒掉,扔到了垃圾場。
過去的那些東西,我不想一直它們成為我的夢魘,縈繞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叫來家里的傭人,他問道:
“魏云星是什么時候走的?有沒有說要去哪里?”
“沈總,魏小姐出門的時候沒有跟我們提起過。但魏小姐一定很受傷?!?/p>
“那次沈總罰跪,魏小姐在醫(yī)院休息了好一陣。當時負責她治療的醫(yī)生都說,魏小姐當時身體十分虛弱,全憑一口氣吊著?!?/p>
“聽家里的下人都在傳魏小姐不檢點。但我是陪在魏小姐身邊最久的人,我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傭人看了看沈總的眼色,知趣地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只留下沈時序一個人在原地沉默。
他忽然覺得,先前經(jīng)歷過的種種事情有太多巧合。
竟逼得魏云星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
在獨處的這段時間里,他忽然覺得有點不習慣。
再也沒有人會在他下班回家時,在屋內(nèi)給他留一盞燈。
桌上也不會再擺有熱了又熱的飯菜。
那個偶爾會撲進他懷里撒嬌,讓他早點加班回來的魏南星,也都消失不見了。
一股難以言說的滋味涌上心頭,久久彌散不去。
但他抱著最后的一絲念想,希望魏云星還能乖乖回來。
眼下公司的事還不能耽擱太久。
“先前撥錢的那八張副卡里還有多少錢?”他問助理。
一會兒過后他得到答復:“沈總,一分不剩。”
他敲動桌面的手指驟然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