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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和幾個車主幾句對話,全叫楊蕊初聽了去。
她沖上來又要甩我巴掌,第一次是我對她沒防備,同樣的錯,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我躲開后,她一個逼斗扇在了我車身上,痛得她原地蹦起來。
反應過來我的車讓她痛了,她竟然從一邊的勞斯萊斯車上取下一把鐵棍,要當場砸我的車。
我沒有阻攔,而是抱著手臂冷眼看她:“楊小姐,我先問下,你確定要砸我的車嗎?”
“一輛破國產車車主,你裝什么大瓣蒜,裝個屁的鐵板燒!老娘不僅要砸你的車,還要殺你全家!”
面對楊蕊初的大聲咆哮,我只是站著,沒有動手。
是因為我通常情況下出手,只會在一秒內取對方性命。
楊蕊初畢竟是我老公的白月光,就算是我老公舊相識。
我并不介意人有過去,我也有過沒得到的暗戀對象。
只要曲致遠回頭跟我好好賠禮道歉,再拉黑楊蕊初所有聯系方式,我也不會為難他。
楊蕊初砸起我的車來,她用盡全身力氣,鐵棍劃過空氣,發(fā)出破風聲響,我的車身除了有些掉皮,卻沒砸壞分毫。
楊蕊初砸累了,打電話叫來二十個黑衣壯漢,一起砸我的車。
所有人砸了半個小時,累得氣喘吁吁,都沒砸壞我的車。
給楊蕊初氣得挨個去擰他們耳朵,又賞他們一人十個大逼斗。
“你們砸車拿的又不是冷凍魚,拿的是鐵棍啊,怎么這么廢物,沒吃飯嗎?這都砸不爛!”
楊蕊初正氣到跳腳,瞥見我拴在車窗中央的小狗掛墜,她打開車門,把那掛墜拿出來要毀壞。
剛剛見她砸車,我只是問一嘴,沒阻攔,看她拿著那小狗掛件,我卻上前要奪回來。
“楊蕊初,不可以放肆!”
“哈?這個破掛件不會是你媽你爹你爺的同事吧?這么寶貝?”
這小狗掛件還真算我爺的同事,我去搶,楊蕊初把掛件扔給黑壯漢,那二十個人傳遞著拋著玩。
我看著這一幕,終于忍耐到達極限,正準備出手。
楊蕊初也掄起最大的鐵棍,朝我的頭砸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她的鐵棍距離我頭不足五公分,我的手距離她喉管0.5公分,即將先取她狗命前一瞬,有個身長玉立的男子趕到現場。
“秦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