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協(xié)議上明明說好了,他怎么寵別的女人我不管。
但要是傷害我的女兒,我絕對會和他干到底。
看到女兒痛苦的樣子,我整顆心都要碎了。
我抱住女兒,“寧寧放心,媽媽不會讓你白受欺負(fù)的?!?/p>
我掏手機打了個電話,五分鐘后,一輛專車停在我們面前。
西裝革履的助理從車上走下來,恭敬地朝我鞠了一躬:
“小姐,您可算回國了。”
“您的前夫宋凜趁著您不在,把您名下的幾家產(chǎn)業(yè)都給吞并了,他硬說那是你們曾經(jīng)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就連——”
“繼續(xù)說?!?/p>
“就連您給幼寧小姐開的那家珠寶店都給搶走了?!?/p>
我神色一凜。
身邊所有人都知道,那家珠寶店我開了十七年,就等著女兒十八歲那年,當(dāng)做生日禮物送給她。
可就是因為蘇依依一句喜歡。
宋凜居然想方設(shè)法搶走。
可他忘了,我女兒的東西,沒那么好搶奪。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彈出副卡被刷爆的提醒。
我冷笑一聲,“給銀行打電話,把這張副卡凍結(jié),最好注銷掉,重新辦一張新卡?!?/p>
十分鐘后,助理點了點頭,“小姐,搞定了?!?/p>
“半個小時后我去銀行給幼寧小姐拿新卡。”
我接過那張廢掉的無限額副卡,掰成兩半,扔進垃圾桶。
又迅速幫女兒辦理了住院。
“媽——”
幼寧不放心地拽了拽的衣角,“今天是交學(xué)費的最后期限了,老師說我再交不上學(xué)費,就讓我退學(xué)……”
我剛要說放心吧,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女兒身上的傷疤,頓時變了臉色。
“你脖子上的傷怎么弄的?誰打的?”
宋幼寧眼神閃躲,遮遮掩掩。
“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p>
我再三詢問,女兒都不肯多說,甚至蒙上被子要睡覺了。
可是從她近乎驚恐的眼神中,我察覺到事情沒這么簡單。
當(dāng)天下午,我?guī)е畠喝W(xué)校交學(xué)費。
女兒就讀的是京海市最貴的私立國際學(xué)校,當(dāng)初看中了這里的學(xué)校氛圍,我大手一揮捐了三棟教學(xué)樓。
按理說女兒在這里應(yīng)該過得很快心。
可她剛進校門,脖子就害怕地瑟縮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或人讓她畏懼。
“老師,我是宋幼寧的家長,是在這里交學(xué)費嗎?”
交費處的老師頭也沒抬,一臉不耐煩,“廢話那么多,直接交就行了?!?/p>
她瞥了我一眼,低聲抱怨。
“真是窮人事多,人家蘇笑不愧是樓氏集團的千金,第一天就交了,有些窮鬼讀不起就退學(xué)啊,硬是拖到最后一天,惡心誰呢。”
我愣住。
“你剛剛說的樓氏集團千金,是誰?”
那老師的態(tài)度更不耐煩了,她抬頭瞪了我兩眼。
“我說這位家長,你到底交不交學(xué)費呀,打聽這么多干嘛?”
“像你這種階層的人,一輩子也接觸不到樓氏集團的千金?!?/p>
我心里更疑惑了。
我是家里的獨生女,幼寧也是我的獨生女。
就算是樓氏集團的千金,也只有我們兩個,哪兒又冒出來一個樓氏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