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桶接過去時,故意湊到我耳邊,聲音怨毒:
“沈蓉,放了這么多血都沒死,你還真是命大啊?!?/p>
“你少故意在這裝賢惠,我的朋友們很快就會把玩兒你的視頻和照片發(fā)給我,等我給謝總看了,他一定會跟你這個爛貨離婚!”
聽我這么說,謝澤遠的臉色緩和了些:
“蓉蓉,你有心了,耳釘?shù)氖率俏也缓茫仡^我給你補一對真的?!?/p>
“杰西卡的爸爸聽說她懷孕,特意來看望她,等會兒就到,你快去收拾收拾吧。”
我乖巧地轉身離開。
那些人骨骼被燒成灰燼時,發(fā)出的噼啪聲,雖然沒有妹妹的歌聲動聽。
但他們的血肉在火焰中散發(fā)出烤肉的氣息。
啊~實在是,太誘人了。
杰西卡的父親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黑皮男,渾身散發(fā)出難聞的味道。
飯桌上,杰西卡突然意味深長地對我笑道:
“沈小姐,我爸爸今天走路走的太久,腳都酸了,不舒緩一下會睡不著覺?!?/p>
“以前我都會幫爸爸按摩,但我還要去泡澡,血放久了會干的,你那么賢惠能干,不介意幫我盡盡孝心吧?”
她不動聲色地和她父親交換了個眼神。
從剛剛起我就發(fā)現(xiàn),那個大腹便便,渾身散發(fā)令人作嘔氣息的中年黑皮男,一直朝我露出猥瑣下流的眼神。
看來杰西卡是沒收到她朋友們給的照片,所以派她父親來糟蹋我了。
見我不說話,謝澤遠立刻不滿道:
“沈蓉,杰西卡的父親是我孩子的外公,也算是我的父親,你作為我的妻子,孝敬孝敬長輩怎么了?”
“好好去給老人家按摩,等他睡著了你再出來?!?/p>
說完,他就摟著杰西卡上樓了。
果然,一進屋,老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抱住我,肥厚的嘴不斷在我耳邊噴出臭氣:
“小美人兒,想死我了,上次我喝了太多酒,這才讓你跑掉了,今天我可留足了精神力氣,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勸你最好乖乖的伺候我,等會兒再讓我的小杰西卡帶著謝總來抓個奸,不然別怪我又讓你吃耳光!”
我愣了下,視線落在他左手上造型特別的戒指上。
想起前段時間和妹妹視頻時,她右臉紅腫,泛著血絲。
我問她怎么回事,妹妹怕我擔心,不肯說,眼里卻滿是屈辱和委屈。
可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她臉上的巴掌印里,隱約可見戒指的形狀,就是這個沒錯!
原來他不是第一次來謝家,也不是第一次想侵犯妹妹。
我攀上他的脖子,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親愛的,不如我們去洗個鴛鴦浴吧?很刺激的~”
有句話說得真好,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是吧?
半個小時后,我欣賞地看著浴缸里,失去了四肢,像個黑色大口袋的‘藝術品’,嘴里還塞著某個骯臟的東西。
既然腳酸,那砍掉不就好了嗎?
反正他的手只會打女人耳光,留著也是廢物。
現(xiàn)在,他可以徹底睡個好覺了。
沒一會兒,杰西卡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沈小姐,我和謝總來給你和爸爸送夜宵了,麻煩開開門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