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精神病院的頭號危險分子,每天都要接受電擊治療。
雙胞胎妹妹心疼我,次次都視頻連線,給我唱歌。
可這天,剛接通視頻,她的手機就被踢飛。
我看到妹妹被綁在手術臺上,她的新婚丈夫摟著個黑皮女人站在旁邊,滿臉冷漠:
“杰西卡想體驗一下當白雪公主的感覺,聽說換血能夠改變膚色?!?/p>
“剛好你長得夠白,就用你的血好了,別人的我怕不干凈?!?/p>
妹妹哭著說自己有凝血障礙,求他們放過自己。
可那些人根本不聽,為了快速取血,他們在她身上劃了49刀。
接滿整整一盆后,把她獨自丟在手術室。
妹妹渾身抽搐不止,血盡而亡。
我當場暴起,反手把院長摁到電椅上,搶過手機給我爸打電話:
“立刻接我出院,我要讓那些畜生給我妹妹陪葬!”
……
我站在冰冷的太平間里,注視著妹妹早已僵硬的尸體。
父親一瘸一拐地走進來,憔悴異常的臉上滿是淤青。
他原本烏黑的頭發(fā),如今卻因為傷心過度而變得花白。
我看向他,語氣冰冷:
“你還是沒有聽我的話,自己去找謝澤遠了,是么?”
謝澤遠,就是妹妹的新婚丈夫。
被我看穿一切,父親眼中閃過恐懼和慌亂,隨后挫敗地垂下頭。
兩個小時前,他沖去謝澤遠的公司討說法。
沒想到居然撞見謝澤遠和黑皮女在地下車庫玩車震。
父親憤怒地告訴他,妹妹因為凝血障礙,已經失血過多而死。
謝澤遠剛要起身,杰西卡卻丟出一張偽造的體檢報告:
“老頭兒,你是把謝總當傻子嗎?幸好我早就讓人沈蓉做過檢查,她根本沒有凝血障礙?!?/p>
“不就是放點兒血而已,每年獻血的人那么多,也沒聽誰死了,你少在這里撒謊騙人了。”
她輕飄飄地把報告丟在父親腳下,一邊毫不害臊地在謝澤遠身上扭動。
父親氣得想殺人,瘋狂吼道:
“我自己的女兒什么體質,我會不了解嗎?這報告分明就是假的!”
“你們在蓉蓉身上劃了那么多刀,害她血盡而亡,還有臉當著我的面干這種不要臉的事,你們還是不是人?!”
謝澤遠正爽得不能自已,三番兩次被打擾,不滿地呵斥道:
“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都是沈蓉為了爭寵,故意讓你來跟我賣慘的把戲!”
“你把這樣不堪的女兒嫁給我,我沒跟她離婚就不錯了,還好意思用假死來訛人?趕緊滾,我和杰西卡還要去吃燭光晚餐!”
司機和保鏢對父親拳打腳踢,車子硬生生地從他右腿碾過。
對于這個結果,我毫不意外。
能夠那樣殘忍對待自己新婚妻子的人,還指望他會有良心嗎?
我叫沈芙,不同于妹妹沈蓉的善良乖巧,我是天生的怪物和嗜血分子。
那年,隔壁叔叔見父親加班不在,強行把妹妹拽進他家,要幫她洗澡,被剛回來的我撞見。
我趁他脫衣服的功夫,把妹妹拽出門,自己走進了浴室。
父親和警方趕到時,驚恐地發(fā)現男人渾身是血的躺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