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怒吼,我用盡力氣掙扎,一巴掌打在其中一個人的臉上。
“草!小賤人,居然敢打我”
怒吼聲響起,我被人一腳踢在腹部,飛出去撞在墻上。
身體刺痛,我緊縮成一團,懷里的爸媽遺照卻被人一把抽出。
“小賤人,還真以為我們叫你嫂子,就敢拿喬了?”
“我今天就給你點教訓!”
“打火機給我,我要把這兩張破照片給燒了!”
聽到他們要燒爸媽的遺照,我強撐著站起來,卻又被人一腳踩在背上。
“不要…..”
眼睜睜看著照片被燒毀,我哀嚎出聲,徹底癱軟在地。
“好了,血已經(jīng)抽完了,我們趕緊回醫(yī)院吧!”
“嫂子,我們幾個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p>
“畢竟……你和栩成哥的婚禮,我們還等著鬧洞房呢!”
幾人邪笑一聲,大步走出去
這時,我被砸碎屏幕的手機響了
“知知,張賀他們?nèi)ツ慵覜]有?”
“你把電話給他們,嬌嬌根本沒事,她是在開玩笑.…..”
顧栩成的聲音帶著幾分著急。
我沉默著沒說話,他忽然慌了,壓低語氣開口。
“知知,婚紗已經(jīng)到了,我讓人給你送去……”
他的話沒說完,我的手機彈出一條季勝嬌剛發(fā)的朋友圈。
【一個謊言,他就慌得不行,怎么不算愛呢?】
配圖是顧栩成在病房外,雙眼猩紅,用力砸墻壁的照片。
我看了眼這條朋友圈,眼神淡淡對電話那邊的顧栩成開口。
“我的婚禮不用取消,照常舉行?!?/p>
顧栩成聲音放緩,他沉默幾秒,再次開口。
“醫(yī)生說嬌嬌肚子里的孩子不安穩(wěn),我在醫(yī)院陪她幾天……”
我開口答應。
“好……”
顧栩成滿意掛斷電話。
我卻給婚禮策劃發(fā)去消息。
【原定新郎死了,麻煩你們把名字改成陸安?!?/p>
既然顧栩成已經(jīng)爛透了,我就給自己換個新郎!
第二天,我把爺奶爸媽的軍功勛章翻出來,一路打車到陸安所在的部隊。
辦公室里,我撥通陸安的電話。
“陸安,你可以和我結婚嗎?”
陸安沉默許久,直到“砰”一聲,有東西掉落的聲音傳來。
他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顫抖開口。
“知知,你在開玩笑嗎?”
我沒有掛斷電話,而是把十幾枚軍功勛章倒出來,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說。
“麻煩組織給我和陸隊安排相親,解決我們的終身大事?!?/p>
……
一周后,婚禮當天。
顧栩成匆匆趕到我家樓下準備接親,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人去樓空。
他皺眉,撥打我的電話,始終沒人接聽。
心里莫名一慌,他大步跑到保安室,著急開口。
“大爺,十一樓的宋郁知去哪里了?”
大爺樂呵呵拿出手機,語氣驕傲又震驚。
“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我們小區(qū)居然有排場這么大的婚禮!”
“一輛又一輛軍車,下車一排齊刷刷的軍人,那場面……”
顧栩成覺得喉嚨發(fā)澀,他松了松領帶,語氣煩躁。
“大爺,我是問十一樓的宋郁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