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兒子張浩,眼神空洞的看著那散落一地的流水單。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
最后卻什么都沒說出來。就在這時,哥哥江鴻國安排好的媒體記者,恰好趕到了銀行。
記者把話筒懟到張建軍面前,聲音犀利,「這位先生你好,我們是華西日報的記者,請問,
您就是那位七年前中了大獎,卻聲稱被妻子敗光,給岳母住天價養(yǎng)老院的當事人嗎?
你能具體說說...」張建軍面露恐懼,拼命躲閃,「別拍!走開!」看著他這副模樣,
我不禁想要冷笑。這一切,還得感謝他的好大兒,張浩。如果不是他,
這件事也不會有這么高的熱度。可記者怎會因為他們的不配合善罷甘休?
話筒和補光燈緊追不舍,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先生,請正面回答!
那筆百萬支出真的是用于購買奢侈品鏡頭而非贍養(yǎng)老人嗎?您對此有何解釋?」
「這位是您兒子嗎?聽說那筆百萬賠償金是因為他醉駕肇事?」
「您是否認為您對鏡頭的過度投入間接導致了家庭財務危機和對兒子的教育的疏忽?
先生...」張建軍再也抵不住記者的狂轟濫炸,落荒而逃。而兒子張浩,也偷偷溜走,
儼然已經(jīng)忘了當初下賭注時,答應過我的事情。不過,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回家后,
我準備收拾行李,趁機會出去旅個游。畢竟婚后這些年,我一直在為這個家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