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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一個(gè)月,我終于痊愈了。
剛剛下床活動(dòng)一下身子。
門外卻突然傳來小廝的通報(bào)。
“侯爺回府!”
我一轉(zhuǎn)頭
看見蕭逸塵帶著柳婉娘一起回府。
柳婉娘一臉得意,小鳥依人般靠在蕭逸塵身旁。
蕭逸塵看到我,神色微微一僵,隨即說道。
“瑤兒,前幾日我遇刺,是婉娘救了我,她如今又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將她棄之不顧,已將她接入府中?!?/p>
“你放心,待孩子出生后,便交由你撫養(yǎng),她不會(huì)威脅到你的地位?!?/p>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一陣惡心,強(qiáng)忍著怒火平靜說道。
“知道了。”
蕭逸塵明顯松了口氣,轉(zhuǎn)頭吩咐下人好好照顧柳婉娘。
日子看似風(fēng)平浪靜地過著,直到一日晚宴,柳婉娘非要給我敬茶。
“這是陛下賞賜的好茶,妹妹嘗嘗看?”
我不耐煩地推開她的手。
“別碰我?!?/p>
她收回手,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
突然,她捂住肚子,痛苦地呻吟起來
“啊,我的肚子......這茶里有毒!我的孩子!”
邊說邊開始口吐白沫。
下人嚇得趕忙跪地。
“侯爺,這茶水我們都是仔細(xì)查驗(yàn)過的,絕對(duì)沒有問題?。 ?/p>
柳婉娘指著我,歇斯底里。
“是她!她想害死我的孩子!”
“我沒做。”
我冷冷道。
蕭逸塵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一把抱起柳婉娘沖向醫(yī)館。
深夜,他們回來,柳婉娘臉色慘白,虛弱地躺在床上。
蕭逸塵一臉憤怒地走到我面前。
“林瑤,你太過分了!她若有個(gè)好歹,就是一尸兩命!”
我的心一陣刺痛。
柳婉娘虛弱地開口。
“姐姐,我知道你不能生孩子了,心里不舒服,可孩子是無辜的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
蕭逸塵突然攥住我的手腕,“道歉!”
“我什么都沒做!”
我掙扎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柳婉娘適時(shí)地劇烈咳嗽起來,仿佛隨時(shí)都會(huì)昏厥過去。
蕭逸塵眼中的怒火更甚。
“好,既然你不肯認(rèn)錯(cuò)......”
他命人端來一碗芝麻糊。
“既然你不肯道歉,那就嘗嘗這個(gè)?!?/p>
我心中一驚,我對(duì)芝麻過敏,他是知道的。
滾燙的芝麻糊被強(qiáng)行灌進(jìn)我嘴里,我嗆得眼淚直流,全身瞬間奇癢無比,布滿了紅色的疹子,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道歉!”
我倔強(qiáng)地別過臉,咬緊牙關(guān),心中充滿了屈辱與憤怒。
窒息感越來越強(qiáng),我終于癱軟在地,抽搐著失去意識(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