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車勞頓一天,我早早的躺在了床上,該好好養(yǎng)養(yǎng)精神了。
不然,計(jì)劃怎么實(shí)施?
蕭翰林把秦知夏帶到她的房間后回來的很快,隨后一把將我摟入懷中。
“老婆,我想”
依我對他的了解,我自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他炙熱的呼吸讓我有些呼吸不過來。
我咳了一下,“翰林,我有些不舒服,下次在?!?/p>
他手中解衣服的動作僵硬在原地,接著把我緊緊的抱在懷中。
意料之中,他在我面前一向都很溫柔,從不強(qiáng)迫我做任何事,這也是我看重他的一個原因。
深夜,在確認(rèn)我睡著之后他悄悄的起床。
接著,我聽到了隔壁的開門聲和后續(xù)的喘息聲。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走到了隔壁的門口,“翰林哥哥,你愛她嗎?”
蕭翰林帶著喘音,“當(dāng)然。”
秦知夏有些不依不饒,“你真的要娶她?那她知道你的真實(shí)身份后會不會生氣?”
啪的一聲,“讓你分心,現(xiàn)在是屬于我們的時間,好好的叫著就行了。”
少女有些委屈的嘟囔著,蕭翰林的語氣溫柔了下來,“還真是見不得你這清純的臉委屈,娶她是肯定的,只有她才會是我的老婆,畢竟我愛她?!?/p>
“她知道我不是普通人而是富二代之后,恐怕高興都來不及,為何會生氣?”
“這五年只是我對她的考驗(yàn)罷了,兩個相愛的人終成眷屬合乎合理?!?/p>
秦知夏嗲嗲的,“翰林哥哥,我不會讓姐姐知道我的,我也是真心愛你的?!?/p>
不堪入目的聲音讓我呆不下去,人怎么可以做成這樣?
一方面說著愛,一方面又在做著不愛的事。
我不想在思考這些事情,喝了安神藥后變深深的睡了過去。
自駕游,是我提起的。
蕭翰林當(dāng)起了司機(jī),已經(jīng)坐在副駕的我正疑惑他怎么不啟動之際,卻瞄到了站在外面的秦知夏。
“姐姐,我暈車,可不可以坐在前面?”
轉(zhuǎn)頭看向蕭翰林,他淡笑的看向我,“老婆做決定就行,我都支持”。
我自覺的做到了后座,在收到學(xué)長的確定消息后內(nèi)心的陰霾消散了一半。
三個人的旅游,總有一個人是被排擠在外,是我。
晚上,我特意找了一家高檔餐廳點(diǎn)了一大桌海鮮,蕭翰林有些意外卻也沒說什么。
畢竟,我以往都是凌晨就跑去菜市場給他買海鮮吃。
蕭翰林自然的給我剝起螃蟹,“老婆,多吃點(diǎn)?!?/p>
我盯著他笑了笑,“謝謝,不過我并不喜歡吃螃蟹。”
愛吃螃蟹的一直都是他,只是當(dāng)初我為了迎合他而假裝愛吃而已。
他正抬著的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又夾起一旁的鱈魚放入我的碗中。
“我對鱈魚過敏!”
經(jīng)常買鱈魚也是因?yàn)樗麗鄢?,而我在陪他吃完悄悄的吃下過敏藥而已。
一頓飯,三個人三個心思,蕭翰林有些心不在焉,秦知夏有些幸災(zāi)樂禍。
而我,忽然覺得很是通暢。
飯后,蕭翰林總是黏著我,“老婆,明天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好激動。”
我笑了笑,“是啊,很期待呢。”
“不過,來接我的婚車我要自己安排,明早你來接我就好了?!?/p>
蕭翰林爽快的答應(yīng)著,“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p>
“都以老婆為主?!?/p>
翌日,看著窗外一輛鋪滿我最喜愛的紅玫瑰鮮花的婚車,我的心也塵埃落地。
就讓我死在我最愛的紅玫瑰鮮花中,好像也還不錯。
前往婚禮現(xiàn)場的途中,一個乞丐攔住了我們的婚車,死活不肯讓步。
蕭翰林罕見的在我面前發(fā)了火,他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娶我。
“臭乞丐,竟敢攔我的車,找死??!”
無奈之下他下了車,同時也被乞丐牽著往遠(yuǎn)處走去。
再回頭,滿是紅玫瑰鮮花的婚車正燃燒著熊熊大火,而我也在蕭翰林的親眼目睹中陷入火海。
他的雙眼瞬間猩紅,發(fā)了瘋似的向我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