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鈺面色一頓,還想說什么時,許清清突然柔柔弱弱的開口,【太子哥哥,她畢竟是我姐姐,就算她險些將我害死,念在我們姐妹一場的份上,太子哥哥就不要太苛責(zé)姐姐了。】
語畢,蕭景鈺一甩袖子,【從今往后,你就去伺候清清,好好贖清你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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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香爐旁,手無力的舉著托盤。
沒多久,被挑斷過經(jīng)脈的手腕處,就傳來劇痛。
蕭景鈺正幫許清清描眉,兩人柔情蜜意,仿若無人的調(diào)情。
【太子哥哥,姐姐還在這里呢。】
蕭景鈺瞥了我一眼,【要是她敢偷看,孤就挖了她的眼睛好不好?】
沒多久兩人就滾到了一處,耳邊盡是許清清高亢的呻吟聲。
一直到后半夜,蕭景鈺喊我滾進(jìn)去奉茶,我才能稍微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誰知下一刻,蕭景鈺忽然將杯盞砸到我身上。
滾燙的茶水濺了我一身,我疼的瑟縮了下。
【賤婢,你知不知道清清吃桂花糕會起疹子,你是故意想置她于死地?】
許清清綿軟無力的靠在蕭景鈺懷里,裸露出來的小臂上,布滿了細(xì)小的紅疹,此刻正不懷好意的盯著我。
【太子哥哥,你就不要怪姐姐了,她肯定不是有意的。】
我下意識辯解,【這糕點是小廚房的人端來的】
【閉嘴,拖下去杖責(zé)三十。】
無力感席卷全身,我不再說話,任由侍衛(wèi)將我拖下去。
棍子重重打在身上,我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直到最后一棍打完,我眼前發(fā)黑,還是強(qiáng)撐著站起來,一步一步挪回了住處。
黑暗里,突然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將我扔在床榻上。
不顧我渾身是傷,撕開我的衣裳,對我展開新一輪的折磨。
我?guī)缀鯐炈肋^去,直到天光乍亮,蕭景鈺才抽身起來。
我死寂一般躺在床上。
【為什么】
為什么許清清都回來了,還要如此折辱我
【孤用慣了你的身子,清清身嬌肉貴,孤不忍心傷她?!?/p>
我嘲諷的扯扯嘴角,【太子殿下,如若真的這么恨我,為何不一劍殺了我,總好過彼此折磨?!?/p>
蕭景鈺不知被什么激怒道,【你以為孤真的不敢殺你?】
我閉上眼,等著蕭景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