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他不是了。
那個沈子堯大大咧咧的,我哭鼻子了他會先嘲笑我,然后不顧一切給我出頭。
可現在,他連看我的眼睛都不敢。
他轉身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我好想喊住他讓他回來。
讓他等等我,給我一段時間,我也能學會唱歌,了解搖滾,跟上他的腳步........
直到沈婉歌點醒了我,我不能。
“你從家里搬出去吧,子堯和藝書更合適,你別困著他?!?/p>
以往每到夏夜都會給我扇扇子,講故事哄我睡覺的大姐姐,如今眼里只剩下高傲:“你應該能明白,你和我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我窘迫地攥緊拳:“是子堯讓你趕我走的?”
“不是,但這可以說也是子堯的想法。他重情義,開不了口。”
我低下頭,許久才鼓起勇氣說道:“子堯的興趣愛好我也可以學——”
“然后呢?”
沈婉歌不耐煩地打斷:“藝書的家境你能學嗎?子堯和她在一起,能讓沈家更上一層樓,你能么?”
“這里是20萬,足夠還清陸家對我們的恩情........”
這筆錢,我沒有要。
但沈婉歌還是收拾了我的行李,把我趕了出去。
我沒有走遠,請了幾天假,就待在別墅區(qū)附近的公園。
我想,沈子堯得知我不在,會在找我的。
可是7天過去了,他沒有........
他在我兼職工作的清吧,和林藝書的樂隊一起在臺上享受掌聲。
我指著禁煙標識勸客人掐滅煙,被奚落刁難:
“都淪落到打工的份兒上了,還把自己當成沈夫人多管閑事呢?”
“陸瑤,你的金主在臺上連看都沒看你一眼,他已經不要你了!”
我這才知道,客人和我是同校同學。
而最近我和沈子堯是男女朋友的消息,莫名傳遍了校園,讓我無論在哪兒都會被當成沒有自知之明的拜金女,遭到異樣的目光。
可我沒想到的是,對此置若罔聞的沈子堯竟然突然發(fā)作,從臺上沖下來死死揪住了客人的衣領:
“我去你媽的!”
“我和陸瑤是什么關系,輪得到你來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