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四周鴉雀無聲,陳心若尷尬的張了張嘴硬是說不出半句話。
賤人,沈家不就是有幾個臭錢而且,竟然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是啊,我們清棠舅舅最是疼愛她,平時在院子走走都要有十幾個傭人在身旁伺候著。”
“哪里能跟心若相比,還要親自出國留學??!”
老夫人終于找到機會出口惡氣了,你家費盡心機送女兒出國留學,不如沈家直接國際上有名的老師請到家里來教學,有什么好得意的。
陳心若滿眼委屈的注視傅南洲,眼淚滾落出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小姐,我知道沈家家大業(yè)大,你又何必如此炫耀?!?/p>
“陳家雖然比不上沈家,可是好歹也是名門望族,我能出國留學也是憑著自身努力換來的,你怎么能用家世來嘲諷我。”
陳心若自然不敢對真正諷刺她的傅老夫人出言不遜,畢竟她還是想要嫁進傅家的,只能挑軟柿子沈清棠下手。
沈清棠竟然不知自己家世好也是錯誤,卻也不服氣。
“可不是陳小姐你先開啟的話題嗎,我只不過實事求是而已?!?/p>
你!
陳心若指著沈清棠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老太太自然見不得最寵愛的孫女受委屈,拍案而起。
“沈小姐還真是伶牙俐齒啊,難道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柔懦都是裝的,你舅舅就是這么教養(yǎng)你做人兩面三刀?!?/p>
“也是,他沈千羽就是個陰險小人?!?/p>
聽到自家長輩被人羞辱還是因自己而起,立馬站起身一雙清亮的雙眼直視的陳老太太。
不卑不亢的回嗆。
“我舅舅他不是小人,他是我最敬重的長輩?!?/p>
“我家教養(yǎng)好不好先不說,陳家教養(yǎng)是真的不好,原來是祖?zhèn)鞯??!?/p>
沈清棠眼眶紅紅的,因為聲音軟糯就算是生氣聽在傅南洲耳朵里也像是在撒嬌。
“放肆,我陳家的教養(yǎng)還輪不到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輩來說道?!?/p>
陳老太太雙眼瞪圓,拿著拐杖就要上來動手打人。
傅南洲站起身一把摟住沈清棠扣在懷里護著,向后方招了招手幾個黑衣保鏢忽然現(xiàn)身將陳老太太團團圍住。
沈清棠被護著心里暖暖,對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奶奶!”陳心若驚恐,可是眼前的黑衣人她根本奈何不得。
“沈小姐,你為什么要把事情做的這么絕,我奶奶不過是教育你兩句而已?!?/p>
“住口!”傅南洲眼底充滿了霜寒。
周圍的空氣溫度降低了好幾度。
陳心若渾身一抖,可是看向傅南洲的眼神充滿了迷戀和愛意,這個男人的氣場真是強大。
當她滿眼嫉妒看向傅南洲護在懷里的沈清棠,要是被護著的那個人是自己就好了。
不過她冷靜下來,表情立馬轉為委屈。
滿是迷戀的朝著傅南洲身上撲去。
“南洲哥哥你要為我做主啊!”
“滾!”
啊!
傅南洲人生中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腳,陳心若腹部一痛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陳家真是好規(guī)矩,我傅家新娶進門的女孩自家都舍不得說一句不是,卻被你們祖孫兩輪流編排?!?/p>
“我算是開眼了,你們今天說的這些話要是傳到沈千羽耳朵里,陳家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傅老爺放下筷子,只覺得這兩個女人愚蠢。
人家沈千羽捧在手心長大的外甥女,被你們這些蠢貨說的什么都不是,他知道了會讓你們陳家好過?
陳老太太今天只想為孫女出口被截胡的惡氣,口不擇言了,完全沒有想到沈千羽是個小氣護犢子的。
曾幾何時,陳家就被沈千羽算計落馬,要不是陳老爺斷尾求生,陳家早就銷聲匿跡了。
曾經(jīng)的名門望族的陳家最近十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甚至跌出了京城的上流圈。
陳老太太想到沈千羽那個陰險的男人,渾身汗毛的豎起來了。
剛想要解釋,卻聽到傅南洲冷聲道:“你還是去跟沈家解釋今天的所作所為吧?!?/p>
說完毫不留情的讓保鏢直接把人扔出去。
陳家祖孫倆可謂是狼狽。
陳心若捂著疼痛的腹部,急切的問道:“奶奶,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她不甘心從小愛慕的男人就這樣娶了別的女人,傅南洲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陳老太太眼神狠厲。
“沒想到沈千羽教出來的人也是同樣心機深沉?!?/p>
陳心若注意到情敵被夸獎,心有不甘。
“奶奶,您不會是老眼昏花了吧,那沈清棠嬌嬌弱弱的樣子,哪里像是個有心機的!”
陳老太太恨鐵不成鋼的推了推陳心若的頭。
“你啊,沈清棠要是沒有心機,能在一晚上改變傅南洲對女人的態(tài)度,對她百般維護?!?/p>
???
“沈家人就這點厲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對人勾勾手指,就能讓人傾心相待?!?/p>
“心若啊,今天你看傅家對她維護樣子,就連我們兩家的交情都不顧了?!?/p>
陳心若皺皺眉頭,否定了奶奶的話。
“不會的,南洲哥哥只是一時新鮮?!?/p>
陳老太太心力交瘁,看著自家單純無害的孫女,可怎么辦啊。
一頓早餐吃下來每個人都不開心,沈清棠像個小尾巴一般跟在傅南洲屁股后面,他走一步就跟一步。
傅南洲嘴角一勾,壞壞的笑道:“小丫頭,我要進去上小號,你也要跟著?”
沈清棠小臉一紅,手足無措的攪著手指。
“那我在外面等你!”
沈清棠對老宅不熟,人也不熟悉。目前最熟悉的人就是最晚同床共枕的男人,自然也就最依賴他。
傅南洲笑出聲,特地沒有關上洗手間的門,解開皮帶。
“呀,流氓!”
沈清棠驚呼一聲,捂著眼睛轉過身去。
呵呵!
從里到外傳來男人爽朗的笑聲。
“小丫頭,是你要跟著我的,怎么就成了我是流氓了?”
沈清棠聽著里面?zhèn)鞒鰜淼乃髀?,整個人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蝦子,他的有道理,是自己要跟著他的,說要耍流氓也是自己。。。。。
“小女流氓,我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跟著我了?!?/p>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入迷了,傅南洲什么時候沖的馬桶來到自己身邊都不知道。
“我才不是女流。。。啊!。。。。。”
“你怎么不穿衣服。。?!?/p>
傅南洲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干凈,留下一條短褲遮住重要部位,沈清棠覺得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可以這樣!
看著小嬌妻紅的能滴血的小耳朵,男人心猿意馬的上手捏了捏。
用著滿含魅惑的嗓音勾引小嬌妻。
“早餐給你剝蝦時,油脂不小心沾到衣服上了,不信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