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寧作為蕭硯池的白月光,第一次登門哭著求蕭硯池給她們一個容身之所的時候,蕭硯池嚴辭拒絕。
正當蕭硯池要把許昭寧送出門的時候。
身后忽然傳來啪嗒一聲,玻璃片碎在地上,越越驚恐地看著面前剛剛還跟她玩得歡樂的江念安,忽然雙眼流出鮮血,大喊著:
“好痛啊,越越你為什么要用玻璃渣害我!”
我狠狠朝著面前的許昭寧啐一口:
“你們母女用這樣的手段,萬一蕭硯池知道了……”
她瞳孔地震,心虛地攥緊指甲:
“你要是敢跟他說……”
我忽然哈哈哈地笑出聲,果然把她詐出來了。
其實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測。
但現(xiàn)在根據(jù)她的反應就能看出,江念安的眼睛失明確實是因為遺傳基因缺陷,只要去醫(yī)院一查就能看出來。
許昭寧自然也知道這是一個把柄,她咬咬牙:
“好,我讓你跟蕭硯池通電話,但是你要敢說一個不利于我的字,我立刻就用電棒電蕭越越!”
電話撥通,是蕭硯池溫柔的聲音。
當他知道電話這頭是我的時候,語氣立刻冷下來: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蕭硯池。越越奶奶曾經(jīng)說過,如果你不好好過日子,呵護越越健康長大,她就直接越過你,把家業(yè)留給越越。”
我原以為提起越越的奶奶,蕭硯池會忌憚一些,沒想到他滿不在乎:
“是嗎?你覺得我媽是會跟你親還是跟我親?而且我只是在管教越越,子不教父之過,你懂不懂?我才不像你一樣溺愛女兒!”
他語氣狠戾:
“念安這孩子被害得無法參加高考,那我就絕不允許害人兇手可以開開心心地在高考上拿高分!必須經(jīng)過一番磋磨!”
他啪的一下掛電話。
許昭寧更加有恃無恐。
她慢悠悠掏出手機。
錄視頻,雙手捏住越越的下巴。
我制止:
“住手,許昭寧,你要對我女兒做什么,你給我住手!”
她對著雙眼空洞的越越命令:
“說,說你自己是婊子?!?/p>
越越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有睡覺,反應了兩秒也沒明白許昭寧的意思。
許昭寧啪的扇了越越一巴掌,我跟著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求饒:
“許昭寧,你沖著我來,放過我女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把攝像頭對準我好不好,不要傷害孩子!”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是我們成年人之間的事情!”
越越終于反應過來許昭寧的意思,她狠狠地咬住許昭寧的手指:
“休想!”
許昭寧痛得踉蹌摔倒,她從地上爬起。
搶過保鏢手里的電棒,開到最大功率。
越越被電得顫抖。
我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殺了許昭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