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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p>
“但是你既然說要賠我,我也不好拒絕,可惜我那塊表是孤品,你再也買不到了?!?/p>
蘇婷呼吸一窒,下意識攥緊了衣角。
看著她佯裝鎮(zhèn)定的模樣,我故意停頓了許久,直到她臉上滿是不安后,才緩緩道:
“不如就用蘇氏集團新成立的那個傳媒公司來賠吧,你覺得呢?”
蘇家的傳媒公司是蘇婷的心血。
她下意識反駁:
“那怎么行,那家公司是......”
“你知道我為什么撤銷你的基金會嗎?因為昨天是我祖父的忌日,作為我的未婚妻,你那一刻在干什么呢?”
當(dāng)然是陪著蔣浩,為他那所謂的“藝術(shù)品”誕生而慶祝。
她不敢再說,只好答應(yīng)。
本來她想帶著蔣浩假裝退步道歉,息事寧人。
可如今她只想讓蔣浩趕快離開,免得我一會兒又想起什么。
蔣浩走了后,她見我神色如常,湊近想坐到我腿上。
她纖細的手指在我肩上流連:
“你只顧著你的舊物,不心疼我了嗎?”
從我認(rèn)識蘇婷那天起,她就有這樣的本事。
每次她偏著頭,靈動的眼眸輕眨,問我“不心疼她了嗎”,我就會心軟。
可這次,我輕輕將她從懷里推開:
“蘇婷,我可以不再計較,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停止對他的所有資助?!?/p>
最后蘇婷妥協(xié)地點頭:
“行,我不會再管蔣浩了?!?/p>
我點了點頭。
蘇婷也沒再多說一句。
我以為我們之間的危機暫時解除了。
直到在一場慈善晚宴上,我看見蔣浩拿著外套,靠在車上等她。
我被幾個生意伙伴纏住,等再回神,蘇婷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
連夜讓人調(diào)查才知道,蘇婷確實停止了資助。
但現(xiàn)在,蔣浩是她私人的品牌顧問。
看到傳回來的消息,我竟氣笑了。
等我找到蘇婷時,她正在一家私人畫廊的酒會里,和一群藝術(shù)圈的人談笑風(fēng)生。
我推門進去,她正教蔣浩如何鑒賞紅酒。
半個身子都靠在蔣浩的肩膀上,握著他的手,告訴他該如何搖晃酒杯。
見我來了,她表情沒有絲毫尷尬。
只是連忙直起腰,縮回了搭在蔣浩肩膀上的胳膊。
我不愿在大庭廣眾下撕破臉:
“蘇婷,我來接你回去?!?/p>
她笑著挽上我的臂膀:
“那我們回家吧。”
說完她又扭頭看向蔣浩:
“走啊,沒有我的顧問,我怎么回家?”
蘇婷的朋友朝她吹著口哨,還有人擠眉弄眼,說她晚上有福了。
我懶得理那群人。
倒是蔣浩,非常適應(yīng)這個環(huán)境,和他們一一道別。
蘇婷喝了點酒,倚在我懷里。
我默默伸手?jǐn)堊∷?,以宣誓主?quán)。
她一臉看破不說破的表情,勾著我的脖子送上她的唇。
一時間竟有些難舍難分,車廂里的空氣逐漸稀薄。
當(dāng)蘇婷的手伸進我的襯衣時,我驟然清醒過來。
一把握住她的手,圈在手心里輕輕摩挲,我輕柔地說道:
“再有一個月,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p>
“我不希望再看見蔣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