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擋住監(jiān)控,用外套裹住她:“蘇婷,你還要不要臉了?”“反正沒人,
我是你未婚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薄拔也粫⒛懔?。”蘇婷眼淚滑落,
低聲問我:“你真的不會再原諒我了?”我嘆了口氣,
第一次平心靜氣地告訴她:“從你讓他毀掉我祖父遺物開始,從你給他特權開始,
你就應該知道,我們必然會走到今天?!薄皠e鬧得太難堪,我們好聚好散吧。
”那天蘇婷離開后,再也沒有來打擾我。而我的工作也進入關鍵時期,我顧不上那些,
專心投入工作。只是萬萬沒想到,蘇婷再次作妖。這天助理忽然慌張地找到我:“凌總,
我們收購案的底價,可能被泄露了。”“我查了一下監(jiān)控,那個時間段只有……蘇小姐來過。
”瞬間,一股怒火從腳底直沖我的腦門,耳邊嗡嗡作響。我咬破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為了這個收購案,全公司沒黑沒白地加班半年,絕對不能出問題。我一路飆車到競標現(xiàn)場,
同時以盜竊公司機密,泄露商業(yè)機密為由,申請執(zhí)法部門凍結蘇婷所有賬戶。路上,
我聯(lián)系助理查了蘇婷那輛車的行車記錄。果然找到了她和蔣浩在車里,
將我的底價文件交給競爭對手的證據(jù)。我又聯(lián)系現(xiàn)場的人,幫我播放這段視頻。等我趕到時,
視頻正播放到關鍵的部分。蘇婷尖叫著讓人關掉。相比之下,蔣浩淡定很多,
只是用衣服擋住自己的臉,快速離開了。我一步步走進會場,周圍的目光或嘲諷,或同情。
蘇婷看到我的那一刻,像是看到了救星:“凌琛,這些都是假的,都是合成的,
有人故意陷害我!”我看著她的樣子,冷聲道:“是啊,如果你被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