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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終于結束,江暖虞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想去廁所,卻被林酥酥攔住。
林酥酥假惺惺地說:“哎呀,姐姐酒精過敏,我?guī)メt(yī)務室?!?/p>
江暖虞渾身不舒服,只能被她拽到醫(yī)務室。
見里面沒人,她褪去純真的笑容,快速擰開一瓶威士忌,朝江暖虞頭頂淋下去!
“江暖虞,你怎么還纏著靳沉舟?”
“不妨告訴你,他壓根就不喜歡你,甚至對你厭惡至極!”
“你在監(jiān)獄過得很痛苦吧,那是我叫沉舟想辦法折磨你的!凌.辱你也是我授意的,我就是想看你被他親手毀掉!”
江暖虞擦了擦鎖骨的酒漬,平靜地看著她:
“靳沉舟能有今天,全是靠我?guī)退Y源,找投資人和導演。我家是京北頂級豪門之首,不是我糾纏他,而是他依賴我。”
林酥酥一時語塞,懷疑地打量著江暖虞。
江暖虞輕輕撫摸了下右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摘了下來:
“我有實力兜底,離開他一樣能過好。但你有什么?他身邊永遠不缺年輕漂亮的女孩,你就算把我擠下來,也遲早會步我的后塵?!?/p>
“他不愛相戀七年的我,也不會愛空有一張漂亮臉蛋的你。靳沉舟沒有心,他只愛他自己?!?/p>
歲月沒有殺死他的愛,歲月只是還原了他最真實的模樣。
江暖虞將婚戒扔到下水道。
她對他的愛,早就耗盡。
林酥酥被刺激到雙目發(fā)紅,扯住她的胳膊不讓她走,不服輸?shù)亟袊蹋?/p>
“你憑什么說他不愛我!他讓我懷上他的孩子,卻讓你替我頂罪,還被囚犯打得流產(chǎn),這輩子不能懷孕,被拋棄的人明明是你!”
正要一巴掌扇到她來臉上,醫(yī)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余光掃到靳沉舟的身影,林酥酥哭著跑出去,又假裝崴到腳,整個人跌入旁邊的泳池。
她拼命掙扎,含糊不清地尖叫:
“暖虞姐,為什么要打我!暖虞姐,救救我!我不會游泳......啊!”
江暖虞下意識解釋:“我沒打她......”
“閉嘴!”
靳沉舟沉著臉推開江暖虞,隨后果斷跳入池中。
江暖虞一個踉蹌,后背重重撞上十米高的香檳塔!
“嘩啦——”
無數(shù)玻璃杯和酒液將她吞沒,她全身被玻璃碴扎得鮮血淋漓。
靳沉舟救上林酥酥后,沒給江暖虞一個眼神,心疼地給林酥酥做人工呼吸。
林酥酥悠悠轉醒,他迫切地關心:
“酥酥,你沒事吧?”
林酥酥眼中含淚,無助地抓著靳沉舟西裝衣角:
“我沒事,我只是想幫幫暖虞姐......誰知她說和你結婚的應該是她,忽然就要打我,我逃得太著急,不一小心就......”
“你受罪了,我先帶你去治療?!?/p>
靳沉舟將她橫抱起來,看向江暖虞的眼神帶著隱忍的厭惡。
“酥酥年紀小,你和她計較什么?你再爭風吃醋,別怪我不客氣!”
他只是聽了林酥酥的話就定了她的罪,甚至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她覺得可笑至極。
這次,江暖虞靜靜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沒再追上去解釋,而是慢慢爬起來,打車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