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就知道誣陷宋青竹,也不知道誰給你的底氣,都懷疑到宋青竹的身上去了?!?/p>
呂東升深信不疑,宋青竹絕對不會做這樣的惡事。
在他眼中,宋青竹就是大家閨秀。
他們的兒子,是那么的聽話懂事,人也非常的上進(jìn)。
可惜的是死于了意外。
他也很自責(zé),要是沒送兒子去留學(xué),也就不會發(fā)生那樣的意外。
他與宋青竹的離婚,完全是他的責(zé)任。
但他依舊,會念著宋青竹的好。
因為是他,做了對不起宋青竹的事。
看看他與孟蕓的兒子,是那么的不成器。
兩相對比的話,孟蕓沒有資格跟宋青竹比。
“兩位警官,你們不要相信我妻子的胡說八道,我看她就是瘋了。”呂東升說道:“宋青竹因為兒子的死都生病了,三年了都沒有走出來,壓根不會做這樣的事?!?/p>
“我沒瘋,我沒瘋?!泵鲜|大聲叫嚷。
孟偉忠是她的哥哥。
找流浪漢入室搶劫呂彥杰,然后把呂彥杰用槍打死,都是哥哥的手段。
幕后指使的人是她。
宋青竹死了兒子,又在她的引導(dǎo)下,知道了丈夫出軌的事,然后就跟呂東升離婚了。
之后,她跟呂東升結(jié)婚了。
她的兒子從私生子,一下子變成了呂東升的嫡親兒子。
這一切,都是按照著她的籌謀在發(fā)展。
她萬萬沒有想到,兒子會落個這樣的下場,本該繼承豐厚的家產(chǎn),不該遇害啊。
這一切的一切,呂東升都不知情。
在她眼中,呂東升就是個傻子,除了風(fēng)流成性之外,非常的好騙。
關(guān)于哥哥孟偉忠,她已經(jīng)很久聯(lián)系不上了,也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
她不知道,孟偉忠早就慘死了。
秦詩詩對著周海洋使了一個眼色。
“呂總,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我們?nèi)ツ沁呎劙??!敝芎Q髮螙|升叫到了一旁。
秦詩詩問道:“孟女士,你怎么這么確定,是宋青竹做了這樣的事?”
“是她,一定是她?!泵鲜|語氣肯定。
呂彥杰死的真相,只有她與哥哥知道,出手的那兩個流浪漢,早就死了。
做了那樣的事,她一直膽顫心驚,就怕宋青竹的報復(fù)。
直到哥哥失去了聯(lián)系,她就害怕了。
恰好,兒子遇害的時候,正是呂彥杰三周年的忌日。
她一下子就意識到,應(yīng)該是宋青竹的報復(fù)來了,哥哥失去了聯(lián)系,恐怕也是宋青竹的手段。
秦詩詩耐心很足,“孟女士,宋青竹這樣做,總要有個動機(jī)吧?”
“我……”孟蕓不敢將心里話說出來,她指責(zé)道:“宋青竹恨我,因為我搶了她的丈夫。”
“據(jù)我所知,是宋青竹主動與呂東升解除了婚姻關(guān)系,與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p>
秦詩詩目光灼灼,“再說了,宋青竹不會因為這樣的事就恨你,更不會為了報復(fù)你,就殺害你的兒子,你這么肯定,一定還有原因吧?”
“我,我就是懷疑?!泵鲜|有些詞窮。
看著孟蕓躲閃的目光,秦詩詩知道,孟蕓還有很多話沒說。
既然對方不想說,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孟蕓哀求,“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抓住害我兒子的兇手,讓她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一定?!鼻卦娫婞c(diǎn)頭。
秦詩詩和周海洋離開后,呂東升對著孟蕓,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都怪你,把兒子給寵壞了,這才釀下了這樣的苦果?!?/p>
“老公,別打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等給兒子報了仇,你再怪我吧?!泵鲜|鼻青臉腫,模樣好生凄慘。
她承認(rèn),自己的溺愛,把兒子給慣壞了。
“哎?!眳螙|升失落長嘆,將近三年的時間,死了兩個兒子,他的心好累。
“老公,我們?nèi)タ纯此吻嘀癜??!泵鲜|決定了,要拿好錄音設(shè)備,將宋青竹說的話全部給錄下來,然后交給警察。
“你有這個好心?”呂東升很是意外。
“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兒子,宋青竹家很有權(quán)勢,她要是幫我們,就能讓我們,盡快的給兒子找到真兇?!泵鲜|找了一個借口。
“好?!眳螙|升答應(yīng)了,其實他也想去看看宋青竹。
當(dāng)夫妻兩人,來到宋青竹的門外后,張浩戴上了羽毛面具,然后打開了門。
這都是宋青竹的安排。
張浩表示,這樣很好。
自己的身份,不至于暴露,他就沒有了任何的擔(dān)心。
“你是?”呂東升看著張浩,臉上浮現(xiàn)出來了濃濃的驚愕之色。
他做夢也沒想到,會在宋青竹的房子里,遇到一個年輕的男人。
“宋青竹果然是個賤人,以前假清高,那么的驕傲,現(xiàn)在還不是養(yǎng)了一個姘頭,呵,真下作。”孟蕓看到張浩后,心里泛起了嘀咕。
呂東升并沒有這么想,他覺得宋青竹那樣的大家閨秀,不會做這樣出格的事。
張浩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笑道:“請進(jìn)吧。”
“多謝?!眳螙|升很有禮貌,不管張浩是什么人,既然在宋青竹的身邊,他就沒敢怠慢。
“狗男女?!泵鲜|的心中,這樣定義張浩與宋青竹的關(guān)系。
“你們怎么來了?”宋青竹看著兩人,臉上浮現(xiàn)出來了不耐煩。
“我們來看看你?!眳螙|升看著宋青竹,心中滿是慚愧,“青竹,看到你面色紅潤,氣色這么好,我很高興,你終于從喪子之痛當(dāng)中走出來了,實在是太好了?!?/p>
宋青竹眉頭一皺,“青竹也是你能叫的?”
“抱歉,抱歉啊?!眳螙|升神色尷尬,以前叫習(xí)慣了,只能改口道:“宋女士,我應(yīng)該叫宋女士?!?/p>
曾經(jīng),他們有過一段甜蜜的婚姻。
由于他的好色,他破壞了這樁美好的姻緣。
也辜負(fù)了宋青竹,對他的情意。
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現(xiàn)在,連關(guān)心宋青竹的立場都沒有了。
“這還差不多?!彼吻嘀竦哪樕每炊嗔?。
這個曾經(jīng)的丈夫,現(xiàn)在對她來說就是陌生人。
有了三年的沉淪,她早就看開了很多的事情。
對于呂東升,還有一些遷怒。
她自然,不會給任何的好臉色。
張浩安靜的看著,此刻的宋青竹好有氣勢,呂東升和孟蕓在一邊,顯得那么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