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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肺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前也一陣陣的發(fā)黑,快要窒息的前一刻,沈庭威才松了手。
他狠狠地將她扔在地上,眼里滿是痛恨。
沈庭威嗤笑著問她:“相信你什么?”
“相信你自導(dǎo)自演的拿走你母親的遺物,又自導(dǎo)自演的被甜湯燙傷,誤發(fā)私 密照,最后甚至不惜傷害自己的親弟弟嗎?”
“我已經(jīng)全都查清楚了!”
他將所有的證據(jù)全都甩在了姜欣雨身上。
“你真的好狠啊!我倒是小瞧你了!”
被放開禁錮的姜欣雨,靠在一側(cè)的墻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眼淚卻不停的滑落。
看著地上的點點滴滴的證據(jù),她知道自己再怎么狡辯也沒有用了。
便一邊捂住吃痛的脖子,一遍拉扯著沈庭威的褲腳,哽咽著說:
“不是這樣的,庭威!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太愛你了?!?/p>
“我看那個夏以茉,總是以自己是你兒時的救命恩人為由,企圖道德綁架你,介入我們的感情,我才......”
“況且,沈叔叔和沈阿姨也說,夏以茉就是想趁著你失憶,靠近你,她一直對你另有所圖?。 ?/p>
沈庭威仿佛被氣笑了,他蹲下身,臉上的嗤笑逐漸變成狠厲:
“如果我告訴你,我從未失憶過呢!”
姜欣雨猛地起抬頭,看著沈庭威陰郁的臉,滿是震驚。
幾乎是瞬間,冷汗就浸濕了衣衫。
沈庭威一步步的靠近,讓她本能的想往后退。
最后,她的下巴被沈庭威緊緊的掐著。
沈庭威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著:
“姜欣雨,那些你讓夏以茉嘗到的所有痛苦,今天我會讓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沈庭威站起身后,暗處出來一群彪形大漢,手上正端著她母親的骨灰盒。
姜欣雨紅幾乎是一瞬間,就紅著眼爬行到了沈庭威身邊。
“不要......沈庭威,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
但很快,姜欣雨便被人控制住了手腳。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母親的骨灰盒被重重砸碎,骨灰隨風(fēng)散落一地。
她哭紅了眼,一路爬行著向母親的骨灰靠近。
卻在快觸及到的時候,被人強行拉開。
滾燙的熱湯的自頭頂,一遍遍淋在她嬌嫩的皮膚上。
直到紅腫起泡,皮膚潰爛。
整個倉庫里,都回蕩著姜欣雨痛苦的哀嚎聲。
就在她瑟縮在往后想逃的時候,又被沈庭威派人強行扒光了衣服,拍下來最新的私 密照。
最后,甚至不惜安排醫(yī)生,強行想要抽干她的血。
姜欣雨在不斷的折磨中,哭得聲嘶力竭。
蒼白的臉上掛著淚珠,絕望地看著沈庭威:“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難道......你就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嗎?”
血水混合著她的淚水,聲聲質(zhì)問。
“你如果不愛我,為何特意偽裝失憶,明知道因此會傷害到下夏以茉,也還選擇和我在一起?”
“明明,這半年我們就很合合拍,性格,身體,家世我們都是無可挑剔的人生伴侶?!?/p>
沈庭威憤怒地按滅手中的猩紅光點,不耐煩地開口:
“是嗎?可惜?。∥覍δ悴贿^就是一時新鮮的玩樂罷了?!?/p>
“從未沒想過,要真的和你在一起?!?/p>
“誰不知道我愛夏以茉入骨,當(dāng)初你敢?guī)е康慕咏?,就該料到今天結(jié)局?!?/p>
姜欣雨心中咯噔一響。
想到了當(dāng)初母親去世后,父親著急另娶,很快生了弟弟。
她變成了不受寵的女兒。
直到一天父親突然來到她房間,告訴了她了一樁聯(lián)姻。
說如果她能成,以后姜家她就可以有話語權(quán)。
但當(dāng)姜欣雨看到沈庭威的那刻,便真的愛上他了。
他俊朗溫柔,對她寵愛無限。
她甚至一度認為,這份幸??梢砸恢毖永m(xù)。
姜欣雨淚流滿面地看向沈庭威,哽咽著開口:
“我承認,曾經(jīng)靠近你是希望促進兩家聯(lián)姻,但是后來,我也是真的愛上你了?!?/p>
“夏以茉究竟有什么好,我難道就不好嗎?沈庭威!”
沈庭威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輕蔑。
“就你,也配與她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