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除葉凡外,其他人都大驚失色。這怎么可能呢?高成文鑒定,是假的。
那個年輕人竟然從攤位上僅用區(qū)區(qū) 500 元就淘到了這樣一幅畫,這實(shí)在讓人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是真跡呢?眾人皆是如此想法。“唐正奇會長,您是不是看錯了呀?
這怎么可能是真跡呢?我在鑒定古董方面雖然比不上您,但這幅畫我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您瞧,這畫面如此模糊,顯然就是假的嘛?!备叱晌臐M臉狐疑地說道,
他實(shí)在無法相信這會是吳道子的真跡。要知道,他在古董鑒定領(lǐng)域也算是有些經(jīng)驗的,
可這幅畫的質(zhì)量實(shí)在是太差了,完全不像是出自大師之手。然而,
唐正奇卻堅信這幅畫就是真跡?!案呃习?,你可別不信。我在這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
難道還會看走眼不成?”唐正奇一臉篤定地說道,“這幅畫雖然看起來有些模糊,
但這恰恰是它的獨(dú)特之處。吳道子的畫作向來以筆墨豪放、氣勢磅礴著稱,
這幅畫正是體現(xiàn)了他的這種風(fēng)格。”高成文聽了唐正奇的話,心中仍然有些疑慮。
他忍不住反駁道:“唐會長,我并非沒有見過吳道子的真跡。就在去年,
古玩街有一家店收到了吳道子的真跡,那畫面可是相當(dāng)清晰的,和這幅畫相比,
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碧普嫖⑽⒁恍?,解釋道:“高老板,你有所不知。
吳道子的畫作風(fēng)格多樣,每一幅真跡都有其獨(dú)特之處,
不能僅僅以畫面是否清晰來判斷其真?zhèn)??!备叱晌穆犃颂普娴慕忉專闹猩晕捕艘恍?/p>
但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后小心翼翼地問道:“唐會長,
您真的確定這是真跡嗎?”他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因為他實(shí)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
如果這真的是吳道子的真跡,那么這次的損失可就太大了。畢竟,
吳道子的畫作在市場上的價值至少都要幾千萬。唐正奇似乎對高成文的質(zhì)疑有些不滿,
他斜了高成文一眼,語氣有些生硬地回答道:“我還能撒謊嗎?”高成文見狀,
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唐會長,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對書畫這方面不太懂,
所以才會有些疑惑。還請您多多賜教,給我講講這幅畫為什么會是真跡呢?
”他心里其實(shí)很不甘心,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看不出來這幅畫的真?zhèn)巍H绻荒芨闱宄颍?/p>
他恐怕會一直糾結(jié)下去。唐正奇看著高成文,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微笑。
他的目光隨即轉(zhuǎn)向葉凡,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之意,然后說道:“這個小兄弟,
我看你對這幅畫很感興趣。我想,你一定知道這幅畫模糊的原因吧?
不如你來給我們大家解釋一下,讓我們也長長見識?!比~凡聽到唐正奇的話,心中有些無奈。
他當(dāng)然知道這幅畫模糊的原因,但他并不想在這個場合過多地暴露自己的能力。于是,
他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不太懂,就是單純覺得這幅畫好看而已。
”唐正奇似乎明白了葉凡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對葉凡的態(tài)度更加欣賞了幾分。
如果換作其他年輕人被如此詢問,恐怕他們會興奮異常,
迫不及待地炫耀起自己的知識或見解來。然而,葉凡卻顯得異常沉穩(wěn),
他并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急于表現(xiàn)自己,而是冷靜地應(yīng)對著唐正奇的問題。唐正奇見狀,
不禁露出了贊賞的笑容,他對葉凡的沉著冷靜頗為欣賞,心想這樣的年輕人可真是不多見。
于是,唐正奇笑著開口道:“小兄弟,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唐正奇,
是江城古玩協(xié)會的副會長,不知你如何稱呼?”葉凡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我叫葉凡。
”唐正奇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說道:“葉小兄弟,那我就直說了,你不介意吧?
”盡管葉凡擁有鑒寶大師的技能,但實(shí)際上他對古董的接觸還比較少,
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涉足古玩領(lǐng)域。不過,既然唐正奇是古玩協(xié)會的副會長,
想必他在這方面肯定有豐富的經(jīng)驗和獨(dú)到的見解。葉凡心想,不妨聽聽他的看法,
也算是一種學(xué)習(xí)。想到這里,葉凡微微一笑,坦然說道:“不介意,請講?!碧普嬉姞?,
也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高成文,這才緩緩說道:“高老板,你剛才說得沒錯。
這幅畫的其他地方確實(shí)沒有什么明顯的問題,但有一點(diǎn)卻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那就是畫面看起來非常模糊,完全不像是真跡應(yīng)有的樣子?!备叱晌穆牶?,
連連點(diǎn)頭表示贊同:“沒錯,正是因為這一點(diǎn),我才敢斷定它不是真跡?!碧普孀旖俏P(yáng),
露出一抹笑容,輕聲說道:“不過,這其實(shí)是人為造成的哦?!备叱晌穆勓?,不禁一愣,
滿臉狐疑地問道:“人為造成的?這怎么可能呢?”唐正奇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肯定地回答道:“沒錯,就是人為造成的。有人在這幅畫的表面涂上了一層透明的油漆,
這才導(dǎo)致圖片變得模糊不清?!薄笆裁??!”高成文驚愕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唐正奇,“這種透明涂料怎么可能涂在畫上呢?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