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要你給我錢,我保證不去找他!”
撂下這一句貪婪的話,鄭立琴直接將電話掛了。
耳邊只剩下無情的嘟嘟聲。
藍(lán)桉嘲諷的笑了聲,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從眼眶里涌出來。
嘎吱一聲,一輛跑車突然從她身邊疾馳而過又倒退了回來。
緊接著,從車?yán)锵聛硪幻鮾豪僧?dāng)?shù)募w绔子弟,一雙色瞇瞇的小眼睛里,流露出的盡是對她的垂涎和渴望。
“哦呦,這不是我的桉桉小寶貝嗎?咋在路邊哭的這么傷心啊?是誰欺負(fù)你了,快跟子光哥哥說,子光哥哥去替你狠狠教訓(xùn)他!”
他嘴上說著關(guān)心的話,手卻不老實的朝她身上摸過去。
“滾開!”
藍(lán)桉厭惡地呵斥了一聲。
想要從他身邊繞過去。
朱子光卻攔著不讓她走。
“瞧瞧小寶貝兒哭的多傷心,把哥哥心都哭疼了,快來,哥哥抱抱你?!?/p>
他張開雙臂朝她撲過去。
啪——
藍(lán)桉揚手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
力道之猛,把朱子光嘴角都扇出血了。
他卻并未惱火,而是變態(tài)的伸舌舔了舔嘴角的血,眼中流露出更多的猥瑣,“真潑辣啊,哥哥就喜歡你這股辣勁兒,正合我胃口?!?/p>
二個月前,藍(lán)桉有一次晚上到酒吧去找小叔,卻意外撞上了喝醉的朱子光。
從此便被這個淫棍給盯上了。
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到荊園去找她。
但荊園之外的地方,只要能抓著藍(lán)桉,總要對她進(jìn)行一番騷擾和糾纏。
“朱子光,我現(xiàn)在沒心情應(yīng)付你,我勸你不要招惹我?!?/p>
“寶貝兒,你心情不好,哥哥怎能坐視不理,走,跟哥哥到車上去,哥哥好好疼惜疼惜你,保證能讓你馬上就開心。”
他的言詞間盡顯下流。
藍(lán)桉強(qiáng)忍著惡心調(diào)頭就走。
朱子光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強(qiáng)行將她往車?yán)镒?,“寶貝兒要去哪啊?哥哥送你?!?/p>
“朱子光,你這個無恥的變態(tài),你放開我!”
藍(lán)桉昨晚被折騰了一夜,身體本就如同散了架,如今被朱子光一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控制,她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朱子光將她拽到了副駕駛,急不可耐抽開皮帶,“妹妹,你不信試試,哥哥的活兒好,保證你用一次就喜歡?!?/p>
“滾開,滾開!”
藍(lán)桉拼命推搡,狹小的空間里,兩人對峙導(dǎo)致車子起伏不定。
恰好此時,荊仲文到荊園來找兒子,路過車子旁,正好看到了車內(nèi)的情景。
只不過從他旁觀者的角度看過去,完全是另一副情形。
是一對男女在車上亂搞的結(jié)果。
他也從敞開的車窗看到了藍(lán)桉的臉,頓時又驚又氣,萬萬沒想到這女孩子如今墮落到這種程度。
青天白日的就與男人在路邊茍合!
荊仲文的車擦身而過后,藍(lán)桉眼看清白不保,突然瞥見車內(nèi)的置物盒里扔著一把螺絲刀,伸手一把抓過來,決絕地抵到了自己的頸動脈處。
咬牙切齒警告,“你再動我一個試試,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朱子光一下子被嚇得定住了。
“你今天逼死了我,我小叔不會放過你,你要能承擔(dān)這個后果,你來啊!”
朱子光眼看獵物就在身下,卻又不能輕舉妄動,頓時急得火急火燎,“桉桉寶貝,你這是干什么?你從了我哪里不好?我家在晏城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篱T,你跟了我,以后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荊釋川他再有錢,你也不是他親侄女,他荊家的錢跟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讓開!”
藍(lán)桉不想聽他滿嘴噴糞。
毅然決然推開他的禁錮,從車?yán)锾讼氯ァ?/p>
朱子光凝視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心里貓抓的一樣。
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有征服欲,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他一定要得到她!
這邊,荊仲文原本打算去找兒子的,因為半路上看到的一幕,直接讓司機(jī)調(diào)頭,又回了荊家老宅。
林曼君正在家里插花,乍一見到進(jìn)來的老公,詫異詢問,“咦,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真是恬不知恥!”
“咋啦?”
荊仲文將在路上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對妻子描述了一遍。
林曼君聽完后簡直不可思議,“這是真的嗎?你確定看清楚了?那人是藍(lán)桉?”
“我看的一清二夢,你讓我去找釋川談一談,還有什么談的必要?”
“怎么說?”
“跟她茍合的野男人像是朱家的朱子光,朱家也是講臉面的,咱們?nèi)羰怯懸獋€說法,他朱家只能乖乖的把人給娶了去。”
林曼君想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頓時開心的雙手擊掌,“太好了,這可真是天公作美啊,老公,那你現(xiàn)在就給朱家打電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