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陳見越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在工作里,時隔好幾天才會回家,姜荏秋被他囚禁在了家里,整個別墅昏昏暗暗散發(fā)著腐朽的氣息,偌大的別墅里除了她再也沒有其他人,偏偏陳見越還把宋清禾的遺照擺在家里客廳的真中央。
相框中的女人笑的燦爛,姜荏秋死死的盯著那張照片滿眼都是狠,她瘋了一般的砸碎家里的杯子,一刀又一刀割在相框上:“賤人,憑什么你都死了,我還比不過你?!?/p>
她瘋了一般的不顧一切,玻璃劃破了她的手掌心,她卻絲毫沒有察覺,滿臉都是扭曲。
她恨自己永遠低她一等,就連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也永遠不會有人選擇她,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比她差勁,明明自己已經對陳見越付出了那么多,她哭嚎著,凄涼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別墅,更添加幾分詭異。
陳見越一把推開門,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他下意識皺眉抬頭往屋子里看,別墅里沒有開燈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身影蹲坐在地上,他滿臉都是厭惡:“哭什么?”隨手打開了燈。
燈亮起來的那一瞬間,姜荏秋被刺激的一瞬,手中的玻璃應聲落地,女人滿臉都是眼里混著手里的血滴在地上,她哽咽著開口:“阿越......”
陳見越看都沒看她一眼,連忙沖過去把一堆玻璃碎片里宋清禾的照片滿臉眷念的捧在懷里。
隨后對著跟在他身后的家庭醫(yī)生吩咐著:“去,給她包扎好。”
他早就猜到,姜荏秋根本受不了這種折磨,但他不可能就這么輕易讓她死了,她欠宋清禾的還沒有還清。
姜荏秋見他還愿意讓醫(yī)生給她治療,還以為自己在他心里還有一份位置,她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試探性開口:“阿越,我知道你還喜歡宋清禾,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死了,以后就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見陳見越沒有反駁,她心下一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我不奢求你會忘記宋清禾,只求在你心里能給我一個位置好嗎?”
“哼。”陳見越冷笑了一聲:“你這么善解人意,那你就好好伺候別人吧?!?/p>
他的話音剛落,門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蹦蹦跳跳的就跑進來勾住了陳見越的脖子撒嬌著:“阿越哥哥,這里好血腥啊,我們去房間里面好不好?”
陳見越點了點頭,縱容著女孩勾著他往房間里面去。
“這位阿姨是誰啊,怎么這么老啊?阿越是你家的保姆嗎?”女孩經過姜荏秋時赤裸裸的嘲諷著。
姜荏秋被她氣的發(fā)抖,不顧手上的傷沖上去就抓住女孩的頭發(fā):“你這個賤人,憑什么勾引我的男朋友,我打死你......”
她的巴掌還沒落下就被陳見越一巴掌打了回去:“你最好識趣一點,不然你就給我滾出別墅?!?/p>
姜荏秋捂著臉不停搖頭哭著求他不要趕走她,她已經付出這么多,她根本舍不得走,她閉上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見越抱著女孩去到他們曾經恩愛的房間里,卿卿我我了一晚上。
她就像曾經的宋清禾,親自聽著自己最愛的男人在另一個女孩身上發(fā)泄欲望。
女孩搬進了別墅,就像曾經的她使喚著姜荏秋做飯擦地,短短幾天姜荏秋被折磨的完全不成人樣。
陳見越就這樣冷冷的看著她開口道:“過幾天,我要帶你去拍賣會,你自己想辦法讓臉別這么難看?!?/p>
聽到這話,她的眸子瞬間一亮連忙點著頭,不停的吃著東西,可是這么多天的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折磨,早就讓她不能正常進食了。
她吃了吐,吐了吃,在要出發(fā)的那天她打了厚厚的一層粉才好不容易遮住了臉上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