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辭安對我充滿偏見,沒有解釋,只是告訴他奶奶病危的消息,讓他盡快來醫(yī)院。
可男人并不相信,以為我撒謊故意破壞他和江挽月的約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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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月聲音委屈:“辭安,你回到知夏身邊吧,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剛剛玩的很開心,已經(jīng)不奢望更多了?!?/p>
電話“啪”的一聲被掛斷。
沈辭安帶著江挽月旅行回家已經(jīng)是三天后。
見奶奶躺在病床上,沈辭安表情錯(cuò)愕。
沈老夫人掃了眼躲在沈辭安身后的江挽月,讓保鏢把他們倆扔到病房外。
老人家嘴上沒說,可畢竟做了場生死攸關(guān)的大手術(shù),還是掛念著唯一的孫子。
我一邊照顧老太太,一邊在老太太面前幫沈辭安說好話。
在醫(yī)院守了好幾天,回家拿換洗衣服。
路過沈辭安的臥室,我僵硬著站在原地。
透過敞開著的房門,沈辭安正和江挽月激烈擁吻,衣物散落一地。
如果再遲幾分鐘,恐怕會(huì)撞見更為香艷的一幕。
沈辭安也沒想到我大白天會(huì)回家,拿起床頭柜的煙灰缸朝我扔過來,戾氣十足:“滾出去!”
我沒做停留,朝雜物間走去,從早就收拾好的行禮箱里找了幾件干凈衣服。
江挽月走到房間門口,不經(jīng)意間露出脖頸的紅痕,笑得一臉得意:
“知夏,剛剛嚇到你了,辭安也不是有意沖你發(fā)脾氣,他這人需求大,沒得到滿足就容易發(fā)火,都怪我昨天沒把他喂飽?!?/p>
她好整以暇地盯著我,想看我破防。
可我只是看了眼她的肚子,云淡風(fēng)輕地囑咐她注意節(jié)制,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你……許知夏!我好心向你道歉,你怎么能詛咒我的孩子!”
江挽月驚呼出聲,眼里的淚將落未落,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趕來的沈辭安見到這一幕心疼極了,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許知夏,看來我上次給你的警告還不夠,你再敢欺負(fù)挽月一根手指頭,下次可不止一耳光這么簡單!”
耳朵嗡嗡作響,我向沈辭安辯解:“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沒有欺負(fù)她的理由,信不信由你?!?/p>
沈辭安眼里閃過茫然,但很快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