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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檀見謝凜推門而入,心下一跳,不由得心慌起來。
她方才與母親的對話,謝凜到底聽去了多少?
她咬住下唇,假裝鎮(zhèn)定道,“阿凜來啦,我在與母親商量定親宴的事宜呢!”
見到趙青檀,謝凜到嘴邊的質(zhì)問竟是說不出口,轉(zhuǎn)了又轉(zhuǎn),艱難的說,
“無事......我來看看你?!?/p>
趙青檀此刻心虛的只想將謝凜打發(fā)走,生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冒充了姜元初。
“哎呀,我好著呢,這幾日為了我們的定親宴忙的焦頭爛額,等我們定完親,我再好好陪你好不好?”
謝凜察覺到了趙青檀語氣里的敷衍,嘴唇一張一翕,終究還是答應(yīng)了。
“好......”
謝凜一瘸一拐的回了鎮(zhèn)國公府。
他沒有忽視一個細(xì)節(jié)。
趙青檀竟是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受傷了。
她......真的在意他嗎?
若是以前,他可能不會這樣覺得。
可他見過前世姜元初在意他的樣子,即便是換季他多咳了幾聲,姜元初都會適時的備好止咳的藥膳。
怎會像這樣,連自己受傷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謝凜不由得對自己的選擇產(chǎn)生了懷疑。
他似乎......選錯了人。
......
姜元初決定把行程暫緩,起碼看了熱鬧再走,卻惹得蕭枕弦一連醋了好幾日。
“郡主莫不是要始亂終棄,去搶婚吧!”
姜元初被蕭枕弦這話問的摸不著頭腦,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誰料蕭枕弦見姜元初沉默,以為姜元初被自己戳中了心思。
當(dāng)即冷臉道,“若郡主還對謝凜念念不忘,后悔與我成婚,蕭某愿意給郡主一封放妻書?!?/p>
姜元初簡直要崩潰了,謝凜以為自己對他還念念不忘也就算了。
怎么蕭枕弦也跟著湊熱鬧!
“你在說什么呢!你是我的夫君,我怎會......怎會拋棄你選擇他人?”
“難道......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這般不專一的女子嗎?”
姜元初眼尾通紅,咬著下唇就要掉眼淚。
蕭枕弦見狀心疼的不行,連忙摟住姜元初,溫聲哄道,
“初初,對不起,是我不好,是為夫的錯......你可千萬別哭啊,你一哭,為夫心都要碎了?!?/p>
姜元初委屈的捶著蕭枕弦的胸口,抽噎到,“那你以后不許再說什么要放我走的話了!”
然后又小聲補(bǔ)了一句,“我只心悅你一人......要和你白頭到老的?!?/p>
蕭枕弦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砸暈了,緊緊抱住姜元初不撒手。
“娘子,這可是你說的,日后若是反悔,我可是不依的!”
姜元初啞然失笑,突然間,二人的氣氛變得十分曖昧。
蕭枕弦的手突然不安分起來,游走在姜元初身前。
姜元初被他不正經(jīng)的動作羞得小聲驚呼,“這還是白天呢!”
蕭枕弦對著姜元初的耳朵呼出氣音,“無妨,我的婚假還余下三日呢?!?/p>
蕭枕弦一笑,彎腰直接把姜元初抱起,往他們房中走。
郡主臉上通紅,晃著腿,雙手捶著男人結(jié)實(shí)的肩膀。
大紅的婚床上,姜元初被吻得頭昏腦漲,任由蕭枕弦動作。
說起來,這還是她們第一次正經(jīng)圓房。
原來......滋味這般美妙。
床幃落下,仿佛魚兒入了水。
游得正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