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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后,我當即就遞了辭職報告。
可我沒想到的是,鬧了這樣一出,那群人依舊沒放棄。
我前腳剛出辦公室,沈序白就假借道歉的名義將一支麻醉劑扎入了我的身體里。
他表情冷漠的任由我倒在地上。
“唐雨柔,是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你要是主動捐血,我們又何必想出這樣的辦法?”
“薇薇想去國外微調(diào),這1000萬的獎金對她來說很重要,你也別怪我。”
他說完就將我往輸血科拖拽。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趁著麻藥勁沒上來,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沈序白頂了頂腮卻罕見地沒罵我:“這一巴掌就當還我欠你的,等你捐完血這件事就過去,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我狠狠的朝他啐了一口:“你做夢!”
他的表情立馬冷了下來,像拖拽垃圾一樣毫不留情的拖著我。
等到了輸血科后,我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同事都在。
有人突然竄出來給了我一巴掌:“都怪你這個賤人,差點害我失去工作,一會兒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把你臉都給打爛?!?/p>
有人故意拿著粗壯的針頭在我胳膊上戳來戳去:
“仗著自己是老員工就了不起,我早就看你不爽了?!?/p>
這倆人我都認識。
一個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倆曾經(jīng)經(jīng)常一起上夜班,她的那些資料和報表都是我?guī)退顚懙摹?/p>
另外一個是去年調(diào)過來跟我學習的學生,因為一次重大事故差點被開除,是我站出來替他求情,用自己的前途做擔保才換來他被留下。
可是如今,他們卻為了自私利益,對我惡言相向。
一旁的首富輕蔑的開口:“差不多就行了,我兒子還等著救命呢?!?/p>
“多抽點,我不差錢,抽了就立馬給我兒子輸血,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的獎勵?!?/p>
所有人頓時見錢眼開,笑得滿臉褶子。
程念薇更是上前一臉諂媚:“大成哥,這還是我眼尖發(fā)現(xiàn)的呢,為了小寶貝我可沒少花功夫,您答應我的可不能忘呀…”
“你放心,等血輸?shù)轿覂鹤由眢w里就立馬給你轉賬。但是如果你們救不回我兒子......”
首富冷哼一聲,威脅意味滿滿。
“你和你們醫(yī)院,都要給我兒子陪葬!”
程念薇連忙搖頭,“怎么會呢!有了血源,小少爺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被五花大綁著無法掙扎,只能感受到血液在極度流失,看著這一張張諂媚而冷漠的臉,我冷笑道:
“你們可連體檢都沒給我做,就不怕我的血有問題嗎?”
眾人皆是一愣,首富臉色一變。
事情發(fā)生的突然,他們一心想著拿獎勵,根本沒考慮過這件事。
程念薇卻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拍著胸脯打包票道:“你們放心好了,絕對不可能有問題。”
我冷笑沒說話。
針管被人撞了一下,血液立馬飆進臨近的幾個人眼里。
我兜里的體檢報告單也在這個時候掉了出來。
臨近的人剛撿起,防疫科的人就推開大門大喊道:
“別抽,她有艾滋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