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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擦干凈的匕首狠狠 插 入江馳野的胸口,“我是陸盼兒啊,你真的不認(rèn)識我了嗎?”
一旁的江牧野見狀,想上前搶奪我的匕首,卻被我狠狠踹翻在地。
我站起身來,用看將死之人的目光緊緊盯著他,“急什么,一會兒就輪到你。”
江牧野費力地從嗓子眼擠出幾個字,“你不是陸盼兒,你到底是誰。”
我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橫拿匕首在江牧野的嘴唇上狠狠劃過。
鮮血飆出濺到我的臉上,我露出滿意的神色,“我就說,還是人血的味道好聞。”
江牧野疼得滿地打滾,口中不停痛苦哀嚎著。
“你個賤女人,一會兒等管家把那女孩兒送出返回,看到這幅景象后一定會報警的!”
我再次搖搖頭,“大門我已經(jīng)鎖上了,剛才也用了你們手機發(fā)短信,讓他不要回來?!?/p>
“他知道你們兄弟二人是什么貨色,又怎么會違背你們的意思呢?!?/p>
眼見最后一絲希望磨滅,江牧野眼中的光逐漸黯淡下來。
反倒是江馳野尚有一絲理智,“不要裝神弄鬼,你一定不是陸盼兒,只要我給你爸媽打電話,就能知道真相?!?/p>
不過這理智也沒什么用,事到如今他居然還想弄清我到底是誰。
我掏出江馳野的手機撥通了爸爸的電話,按下免提鍵后打開錄音功能。
電話接通的瞬間,江馳野迫不及待地發(fā)問,“你們家是不是有兩個女兒,一個和陸盼兒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后便快速回應(yīng),“江少爺你這是說什么呢,我們家只有盼兒一個女兒,您怎么突然這么問?!?/p>
江馳野還想繼續(xù)問什么,就被我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他的模樣大笑出聲,“江馳野你還真是蠢,我要是你,電話接通的第一瞬間是求救,而不是糾結(jié)我到底是誰?!?/p>
“現(xiàn)在你死心了嗎?我就是陸盼兒,我來索你的命了?!?/p>
我扯開一個陰森的笑容,嚇得江馳野緊緊閉上雙眼。
“作惡太多,可是會有報應(yīng)的哦?!?/p>
我拿起一旁的椅子,朝著江馳野的頭上猛地砸下,他整個人癱倒在地,鮮血如泉水般不停外涌。
這下他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
“密室在哪?”
江馳野像爛泥般一動不動地癱在地上,我使勁踹了他一腳,“說話,密室到底在哪!”
他痛苦地吐出一口鮮血,隨后用手指著書房的方向。
推開書房的書柜,我果然看到了一間密室,里面擺滿了各種情 趣衣物和工具。
皮鞭手銬一應(yīng)俱全。
我甚至在床上看到了拼命掙扎的痕跡。
我痛苦地閉上雙眼,姐姐生前一定遭受了很多的折磨。
她當(dāng)時一定很害怕,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在她身邊。
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我把江馳野和江牧野通通拖到密室,隨后將他們五花大綁困在柱子上。
我拿出一旁的皮鞭仔細(xì)端詳著,隨后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抽在江家兄弟的身上。
哀嚎聲此起彼伏,可我卻并不滿意。
我走出密室,在客廳里找到了一瓶酒精。
將皮鞭全部浸入酒精之中,再次朝著他們身上揮舞過去。
新鮮的傷口碰上高濃度的酒精,疼得二人眼淚直流,如果不是被綁在柱子上,恐怕他們當(dāng)場就要跪地磕頭認(rèn)錯了。
即便無法跪地磕頭認(rèn)錯,他們嘴上也在不停認(rèn)錯。
“盼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們好不好。”
“我們以后一定好好對你,再不會動手打你了?!?/p>
聽到這話,我笑得直不起腰來,“怎么,你們覺得不打我,就是天大的恩賜嗎?”
“搞清楚,現(xiàn)在你們的狗命在我手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