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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五個(gè)月,我被老公的養(yǎng)妹綁到黑市滿足老板們惡趣味。
他們給我換上暴露洋娃娃裙,拍了上萬張不雅照片送給陸庭琛。
迎來的只是男人電話里的質(zhì)問。
“蘇諾,你就這么甘愿下賤,把自己糟蹋成這樣也要污蔑綰綰嗎?”
我護(hù)著肚子苦苦哀求,黑市老板答應(yīng)給我3次機(jī)會(huì)。
3次用完,我就會(huì)被扔給老板們做娃娃玩具。
我打了第一次,陸庭琛沒有接。
第二次,依然沒有接。
第三次,就在我抓住最后希望時(shí),男人只扔下一句話。
“蘇諾,你扔了綰綰親生母親的遺物就算了,我沒興趣陪你玩那過家家游戲?!?/p>
淚水絕望落下,我被當(dāng)場(chǎng)扔給老板們玩耍。
與此同時(shí),傅庭琛點(diǎn)天燈為養(yǎng)妹拿下五千萬洋娃娃上了港城新聞。
我徹底死心,從黑市逃出來后,立刻去了醫(yī)院提前引產(chǎn)。
助理問我生下來的死胎怎么處理時(shí)。
我只是平靜地看向死胎。
“打包進(jìn)泡沫箱,三天后寄給陸庭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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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我這么冷靜。
“對(duì)了,太太,還有你要求的假孕肚道具。”
我接過假孕肚戴上后,和五個(gè)月大的肚子差不多。
車剛好開到家門口,我捧著肚子下車,一個(gè)工人猛地從我身邊撞過去。
轉(zhuǎn)身,姜綰綰摟著陸庭琛笑得嬌憨。
“嫂嫂,不要怪那些工人,他們都是給我搬娃娃才不小心碰到你的?!?/p>
我沉默著看向三天未見的男人,想起黑市里男人冰冷的字字句句。
一股鉆心的劇痛如閃電般貫穿全身,疼得我手腳發(fā)麻。
陸庭琛不耐地睨著我:“諾諾,管家說你三天沒去醫(yī)院體檢,小脾氣耍夠了嗎?”
“你是個(gè)母親了,能不能為寶寶考慮一下?”
眼底劃過冷嘲,我和寶寶困在黑市被人惡意騷擾競拍時(shí)。
陸庭琛這個(gè)親生父親又在干什么......
他寧愿為姜綰綰一擲千金拿下全球限量款娃娃,也不愿聽我求救一句。
我不再回復(fù),直接進(jìn)了陸宅。
可看見里擺著大大小小幾百只娃娃。
眉心驟然一跳,我立刻跑去寶寶的房間。
里面本來是陸庭琛為寶寶親手布置的房間,現(xiàn)在堆滿了娃娃。
它們張嘴笑著,似乎在嘲諷我是個(gè)廢物母親。
黑市的情景再現(xiàn),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忍不住跪下干嘔起來。
“諾諾!你怎么了!是不是孕吐又嚴(yán)重了,保姆呢,端藥來!”
陸庭琛把我緊緊抱在懷里。
出神之際,姜綰綰紅了眼睛,委屈道。
“嫂嫂,我知道你惡心我,可我只是庭琛的養(yǎng)妹,你已經(jīng)毀了我媽的遺物娃娃,現(xiàn)在還不肯放過他們嗎?”
陸庭琛抱著我身子的手一僵。
隨后我被推開,男人眼里盡是煩躁。
“諾諾,你裝的?”
“我沒有?!?/p>
保姆拿來藥匆匆給陸庭琛:“先生,太太的藥?!?/p>
陸庭琛沒看一眼,轉(zhuǎn)頭說道。
“倒了,既然太太還是容不下綰綰,沒必要喝了?!?/p>
姜綰綰趕緊擦眼淚:“哥哥,嫂嫂的藥還是要喝的,她肚里還有寶寶......”
說著就接過藥伸手喂我,我死死盯著她。
果然,下一秒,姜綰綰拿著藥朝自己臉上潑去。
伴隨著一聲尖叫,藥碗被她打碎在我的假肚皮上。
“綰綰!”